弱。
然后就开始寻思方法解决眼下的困局的对策。
虽然宋二狗说了不会告诉别人,可真难保不会拿这件事情威胁自己。只要宋二狗一天不对自己死心,自己就要受他的挟制,让他占尽各种便宜,一不小心还有失身的危险。
林小河不想过这种憋屈的日子,就得想办法应付宋二狗。
至于宋二狗说的,搭伙过日子,林小河压根没有考虑过这个选择。
他家中只要他一个孩子,还要赡养父母,为林家传承香火。若是他嫁了人,他们家不就绝户了,这真是宗族的大罪人了,也对不起林家的列祖列宗,他爹娘一辈子都不会高兴的。
而且,宋二狗是个浑人,做人做事只图自己痛快全不为别人考虑,他也没有信心自己能拿捏住那样的人,哥儿和男子比,在力量上处于弱势,那样的人就更不好调、教了。
林小河不敢赌。
不过,他现除了尽量避开宋二狗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林小河不相信宋辞,对将来要上门的赘婿,其实心中也有所保留,不能完全相信对方。
毕竟,哪个男人有本事了,愿意给别人家当上门女婿,这样的人,遇上个心性不好没本事的,不怨恨自己的爹娘无情自己本事,反而将一切都归罪在哥家、女家,一旦有了机会,咬你一口,那就是伤筋动骨的痛。
遇上个木讷的,有了什么事情,躲还来不及,哪里会为你出头。
虽说人心肉长,相处久了就有感情了,但是提前把最坏的情况考虑到,以后也好做打算。
而且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依靠别人,让林小河的心中没有安全感。
如果他以后落到仰仗着别人的人品、好心才能活下去的地步,那他宁愿直接吃耗子药。
想了许多,也没有想出万无一失的好办法,林小河慢慢地睡着了。
翌日,日上三竿,农户们都下地了,林老娘养的那只大公鸡神气地在自己的领地巡游,查看自己妻妾的情况。
自己在找吃的东西,不用他养,很好。
正在努力下蛋,很好,多生蛋以后抱窝生下的小崽子肯定很健康。
在爬墙,这可不行,老子的鸡怎么能去找外面的野鸡。
大公鸡直接去追那只正试着往墙头上飞的母鸡,对着它的屁股就是一顿使劲的啄,非得要这小娘鸡长长记性。
院子中鸡飞狗跳的,不时传来公鸡的打鸣声,母鸡下蛋后咯咯叫声,宋辞却是刚合上眼没有多多久,他这下子真是累惨了。
昨天发生了好多事儿,昨个一晚上没睡,天快亮的时候,才有了些睡意,现在哪里爬得起来。
宋老娘在厨房给宋辞留了饭,昨日说要宋辞下地,其实还真没当真,见儿子竟然这个时候还没有起床,宋老娘摇了摇头,就不管他了,直接去了地里。
她还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最是受不了苦了。
别看他突然说要上进了,其实还是嘴上功夫的多,真正要落入到行动上,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就真的能改过来的。
而一个无所事事的男人无缘无故地说他要上进了,要孝顺老娘了,那肯定不是因为老娘才想要改好,而是藏着事情的。
依着宋老娘对宋二狗的了解,她这儿子怕是想媳妇夫郎了,怕人家看不上他,才想着装个样子,把人骗到手吧。
对此,宋老娘只能冷哼一声了。
有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
儿女都是债,不管宋老娘再怎么吃醋,该替儿子操持还是要操持起来。
要不是她那不争气的死鬼,早不早晚不晚的,在三年前儿子要定亲的节骨眼上死了,她现在恐怕已经抱上大孙子了。
想起这件事情宋老娘还是一阵伤感,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没有了。
平时做木活儿,也不是没有伤过手伤过腿,怎么就踩了个钉子,人就去了呢。
宋老娘自然不知道,这世上有种病叫破伤风。
当时有个做木匠的爹,家中底子又厚,宋家不说是大坪村的头一份,也是前几的。
这么耽搁了三年,宋二狗又作死地办了很多荒唐事,好人家的闺女哥儿不愿意嫁给他,那些上赶着卖孩子的,宋老娘也看不上。
这样的亲家,那就是个大包袱,沾上了说不定就甩不掉了。
儿子今年也十八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为那死鬼守了三年,也算是对得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