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叹气道,“我只知道她在欧洲,至于她去了那个城市,我还真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谁都没告诉我们,她想要从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所以不告诉我们也是正常的,陆先生,她放下了,你也要学着放下!”
时间难事千万,唯有情字最伤人。
陆泽笙低低的笑,眉眼间隐隐悲哀。
放下么?
学着放下?
何其的容易!
这一生,注定了要孤独一生了么?
……
西雅图。
市区里的一栋别墅里,男人冷漠冰寒。
冷眼看着面前笼子里奄奄一息的女人。
“严宫希,若是珩叔知道你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被关在笼子里的云倾,声音虚弱的开口。
严宫席阴森森的笑了,“是么?要不,我们打个赌?”
扫了一眼笼子里的女人,严宫席扫了一眼身边的手下,给了那手下一个眼神。
手下的人会意,朝他点头,随后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进来的时候,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那头牵着一只诺大的藏獒。
严宫席悠闲的走向藏獒,温和随意的抚摸着藏獒白色柔顺的毛发,幽幽开口道,“前两年我一直喜欢玩一个游戏,喜欢把女人和野兽关在一起,我很享受女人恐惧的嘶吼声,也很享受野兽的吼声,后来,有段时间不喜欢玩了,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玩了……”
“可是最近好像又开始喜欢玩了,也好,先用你来练练手,让我找回最初的感觉!”
说完,他潋滟的眸光扫向云倾,嘴角隐隐勾了起来。
朝着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藏獒放进笼子里。
手下示意,将藏獒拉进了笼子里,随后将笼子锁了起来。
藏獒一进笼子,原本温顺的模样,立马变得有些凶狠了,盯着云倾,它露出锋利的牙齿。
云倾被它吓得将身子朝后退了退,看着严宫希,有些奔溃了,“严宫希,你个疯子,放我出去!”
严宫希根本不想听她废话,看着几个手下道,“尽快教他们怎么交合,我只想看表演!”
“是!”手下开口,规规矩矩。
看了一眼笼子里的云倾,严宫希勾起唇角,韵儿,她欠你的,我来替你讨回。
转身,出了别墅。
上了车,严宫希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擦着手,百般无聊道,“严宫珩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手下开口,低眉顺眼。
严宫希点头,手指摸着手腕上的手表,目光变得有几分落寞道,“听说,她一个人来欧洲了,能查出她在哪个城市么?”
手下微微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说的她是只谁。
摇头道,“抱歉,少主,怕是不能,席家将她的行踪保护得很好,我们没办法查到!”
严宫希手中的动作一顿,幽幽抬眸,看着那手下。
手下被他看着,全身都绷紧了起来,甚至有些寒冷。
少主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一不小心就容易在他手中丧命。
那手下原本想自己怕是要小命不保了,半响之后,严宫希幽幽将目光收回,有些冷然道,“罢了,她不想让我知道,我不找就是了。”
只要她好,安然无恙的,他还是能承受住这点思念的。
只要,她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