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感觉这个夏侯尚还是有些本事的。
“将军,怎么样?若无我你可能治好这爪黄飞电?”夏侯尚目视许褚,笑吟吟的说道,不过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夏侯尚见许褚没有答话,反而额头布满汗水,黝黑的皮肤有些发白,浑身发抖,他有些好奇,莫非这猛将兄有什么难言之疾?他不动声色的离许褚远了些,以防许褚碰瓷。
许褚没病,壮硕的和牛一般,但此时许褚恨不得自己有病,最好是眼睛有病,他伸出手指,指着远方,嘴唇蠕动了几下,“你,你,你……”
夏侯尚顺着许褚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嘴角不由的抽动了几下,只见爪黄飞电正在同一匹浑身黑不溜秋的战马,搅和在一起,两匹马的身体上下浮动,同频共振,颇有节奏。
这个世上有一个词组叫做动次打次,有一种动作叫做嘿咻嘿咻,有一种声音叫做啪啪啪啪。
爪黄飞电引吭高歌,悠长而又激奋,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显然是十分的享受。
“啧啧,食.色.性.也,饱暖思.***,古人诚不欺我。”夏侯尚狠狠的攥了一下拳头,而后赞赏道:“爪黄飞电果然是性情中马,一刻钟都等不了,露天大战,与司空……,嗯,当然了与司空不可同日而语,不愧是马中豪杰。”
许褚恶狠狠的瞪了夏侯尚一眼,而后朝着后面的马夫吼道:“还不赶紧把它们分开,你们都是死人不是?”
夏侯尚十分不解,不过他还是劝说道:“将军,着什么急啊!让爪黄飞电发泄完再分开也不迟,要知道憋着是会坏事的。”
许褚一巴掌拍在夏侯尚的肩膀上,蒲扇般的大手,虎痴的力气,夏侯尚还真承受不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夏侯尚大怒,刚要还手,只听许褚气急败坏的说道:“某家也知道憋坏了难受,可问题是……问题是爪黄飞电它是一匹雌马!”
这句话许褚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的,显然是强制性的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若非自己姓夏侯,没准许褚这厮真有可能把自己推出去咔嚓了!
但现在夏侯尚满脑子都是曹操知晓自己的爱马被人给上了,不对,是被马给上了的那种表情,他想象不出来。
马匹配种是好事,可事先总要征求主人家的同意,更何况曹操这种本就不讲理的主。
所以夏侯尚一拍大腿,怒视许褚拽词道:“汝为何不早说?否则我焉能听你命去治马?”
推卸责任是官.场生存要义,夏侯尚混了好几年了,岂能不懂这个?
许褚被这无耻的话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呼哧气喘的,眼看就要开口骂人,夏侯尚伸手摆出一个噤声的姿势,而后他道:“将军,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替你说了。”
“彼其娘之!”一句文言文中的经典话语,夏侯尚脱口而出,甚是熟练。
翻译过来就是,你他.娘的!
许褚怒视夏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