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众人瞪大了眼睛。
“昔日两位故主身故,我的先祖感慨故主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为他们建了这座祠堂。后来,为了不让战火波及到两位故主,先祖将祠堂原封不动地搬进了这个山洞。后来,有贼人妄图进入这里,被先祖装神弄鬼吓走,这里闹鬼的传言就这么传了出去。”老者叹了一口气,“若非是为了护住这里的清静,谁希望这里变得这般恐怖?让故主长眠在这样一个充满谣言的地方,我们深感愧疚啊。”
“难怪啊。”百里墨看着老者,问道:“敢问您尊姓大名?”
“我叫莫朗,是莫氏第六十八代护灵人。”莫老看着两座雕像道:“我家先祖,名叫莫鸿,有幸得以在二位故主身边侍候。两位故主过世后,先祖心中郁气难消,便建了这祠堂,命子孙后代要恭恭敬敬地侍奉,不得有偏私。先祖知道二位故主走得冤,才写了这个大大的‘冤’字啊。”
“莫老,您能告诉我们,桑璞和阳刈是怎么死去的吗?”千羽凞道:“我们是千羽家的后代,掌管了神族的典籍,却没有任何一本典籍记录了二位上阶神的死因,觉得很奇怪。你能告诉我们吗?”
“千羽家啊,这就难怪了,我原来还想着,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既然是千羽家的人,知道也不足为奇。”莫老走到雕像前,恭恭敬敬地上了三柱香,“两位故主,今日,莫氏莫朗就要将这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说出来了。两位故主泉下有知,定然会很欣慰吧。”
拜完,莫老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
“你们应该看过那个石碑了吧,得之璞者,谓之阳者,所怀皆不容,天诛之,化土为戒。”莫老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两位故主这一生的概括啊。”
“桑璞与阳刈,原本是不相干的两位神族,只因为桑璞在阳刈大战时,谱了一曲,振奋了军心,阳刈觉得,自己与桑璞可以做到心灵上的沟通,因此成为了知己。”
“后来啊,两个人就常常一同出现,你舞剑,我弹琴,倒也过得潇洒。直到后来,一件事情的发生,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耑是阳刈的坐骑,一日外出时,偷食了神主栽种的灵草,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灵力,耑爆体而亡,兽魂与灵草相融,成为了一件至宝——兽灵珠,此珠一分为二,分别融入了桑璞与阳刈体内。最初二人并没有觉得有异,倒也不甚在意。直到后来,神主收割灵草时,发现少了一株,追问下他们才说明。神主虽恼怒,但事已至此,神主只能作罢,便罚了桑璞和阳刈禁足。”
“突然有一天,桑璞和阳刈同时感觉不对劲,发现那兽灵珠,竟和他们的灵力相融合,以至于二人的灵力突飞猛进,神主得知后,便询问兽灵珠由来,桑璞和阳刈无奈之下,只能全盘托出。”
“神主命阳刈再寻一头耑,可这耑哪里是轻而易举就能见到的,阳刈耗时三个月,都未曾找到第二头耑,神主震怒,将阳刈关了起来,桑璞求情无果,只能干着急。”
“普天之下,只有桑璞和阳刈有兽灵珠,这宝物,自然也成为了所有人都想要的东西。为了这兽灵珠,桑璞和阳刈日夜承受刺杀的痛苦,阳刈还好些,毕竟是司战之神,武力不在话下,可就哭了桑璞,手无缚鸡之力,常常濒临死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神主深觉这二人会对神族不利,十分怒恨,于是,下令抓住这二人,行了天诛之刑,生生地将他们二人的魂魄击碎,万劫不复。”
“失去了魂魄,神主仍然不解恨意,竟将二人的尸身碾为尘土,以此告诫其他人。”
说罢,莫老早已是泪流满面。
“就因为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兽灵珠,两位故主惨死,先祖觉得他们死得太冤,便偷偷敛了他们的一些尸身所化的尘土,供奉在这里。此事不知道怎么就被神主知道了,神主在这里降下了雷劫。先祖只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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