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叶凌天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要帮倾寒脱衣服,你不能看!”不容叶凌天的拒绝,我直接拿起一块布,绑在他的眼睛上。
试了试发现叶凌天果然看不见,我放下心转身就要帮王倾寒宽衣解带,叶凌天那犯贱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我说兄弟这样不太合适吧。先不说我在旁边呢,倾寒现在还昏迷着呢,你这算是强人家吧。”
“你闭嘴!”
因为叶凌天的打扰,我的手突然一抖,居然碰到那不该碰到的东西,一张脸又红又黑,红丝因为害羞和紧张,黑是因为这家伙话太犯贱。所以我愤怒地朝着他吼了一声,他好像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识趣地闭上嘴巴。
慢慢地解开王倾寒的衣服,我的手一直都在抖,就脱个衣服,花了我快二十分钟。
最终王倾寒那饱受摧残的身体展露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顿时一凉,什么欲望的都没有了,全是心酸和心疼。
平坦的小腹上,被蹭掉一大块皮,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手上被老虎咬过的印记,还完整地保留在手臂上。
大腿外侧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伤,有一条一指宽,半条手臂上的口子,旁边的皮肉已经有变黄的趋势,看来是被病毒感染了。
看着她如破布娃娃的身躯,我心中一酸,两行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感受着她越来越高的体温,我不敢再迟疑,拿起一块布,直接把手伸进旁边还冒着热气的热水里。
极高的水温,一下就把我的手烫红,撕裂着我手上的伤口,如刀割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强忍着疼痛,我拿着在热水里浸泡过的布条,细心地擦拭着王倾寒的身子。
用热水擦拭过王倾寒的全身,似乎起了一点作用,体温没有继续升高,而且她的表情也放松不少。
忙完这一切,洞外已经大亮,又是新的一天来临。这天依旧没有太阳,却比前几天温暖不少,就连风也和煦不少。
“好了。”我拿起王倾寒的衣服,将她的身子盖住,声音疲惫地说道。
叶凌天摘下眼前的破布,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我在想办法帮他降温,要不然的话,倾寒恐怕活不过今晚。”我看着王倾寒,声音哽咽地说道。
吹进洞里的风,像是一出悲情的戏剧,演员用尽生命力在号哭,也牵动着我俩的心。
听见我说得如此严重,叶凌天一下子愣住,呆呆地看着我,“是不是你想太多了,不过就是发个烧而已嘛。我以前也经常发烧。”
我白了他一眼,再多的解释也没用,而且现在也没有时间解释,“你现在能走动了吗?”
经过一夜的休养,叶凌天恢复地还算不错,尝试着活动一下手脚,说道:“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虽然叶凌天的动作还有些僵硬,而且行动十分的缓慢,但是现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在慢慢休养,我直接对着他说道:“你现在出去,找两根手臂粗细,比王倾寒高一点的木棍来!”
叶凌天一手扶着平台,气喘吁吁地说道:“找那些东西来干嘛?”
“做一个简单的担架,我们把倾寒抬走!”我继续说道:“别忘了找两根差不多长短,坚固的树枝用来固定。对了,藤蔓在我们山洞外面有,尽量多拿点回来。”
在我催促下,叶凌天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而我则拿着自己的拐杖,尝试着在地上走了两下。
虽然还是很痛不敢用力,但是坚持一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叶凌天进进出出了五六次,终于找来我需要的所有东西。
“现在,你看我怎么做。”
我一面对着叶凌天说道,一面将两根长的木棍在地上拍好,将那用来支撑的短棍在合适的位置放好,将藤蔓在上面缠绕了一番,最后在上面打了个死结,用力拉扯了一下,挺坚固的。
叶凌天呆呆地看着我,身上已经被汗浸湿,嘴里却啧啧称奇道:“我说兄弟,你居然还有这技能,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过?”
“这不算什么,小时候在农村,没什么玩的东西。”想起小时候的时光,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微笑道:“很多玩的东西都是自己动手做,绑东西是常有的事。”
我俩一通忙活,一架丑陋简易地担架做好了,收拾休整一下。叶凌天也恢复了体力,我们俩开始着手搬走王倾寒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