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眼前闪过被政府军砍下的一排排人头,如果被发现那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那个家伙开始向泥潭方向看来,我把眼眯了起来,怕眼球的反光引起他的注意。那个家伙看了半天似乎没有看到我,不过好像还是不放心,绕过湖岸走了过来,我逐渐听见头上脚步慢慢的由远渐近,停在我头顶正上方的拱起的树根上,我慢慢的把手枪的枪口向上对准,如果他伸出头向我这里望,我就打死他,换个够本!那个家伙俯下身拿出砍刀,在泥中扎了起来,有两刀差一点扎在我身上,如果再扎肯定就会扎上我了,我慢慢的把枪口露出水面,准备拼个鱼死网破。
就在这时候,丛林中我期待已久的枪声终于响起。终于有人触动了我设的枪械陷井,我面前的刀子一震停在了半空中,慢慢的收了回来。然后脚步声慢慢的远去,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湖边上的士兵慢慢的向枪响的方向移动啦。
等了一会,等所有的响动都没有了,我才慢慢的舒了口气。
拉着树根慢慢的从湖中提起身,确定岸上安全后才慢慢的爬上岸,然后沿着湖边浅水区慢慢的潜行到士兵刚才从树林中过来的方向。从夜视镜中确定岸上没有危险后,我快速的闪进丛林中,向反方向逃去。
前进了约500米,没有遇到敌人,我慢慢的坐在一棵树下,擦了一下脸上的泥浆,把手枪和刀子慢慢的插回去,这才直正的放下心来,看来没有人发现我,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这时候我才又重新闻到身上的恶臭。虽然泥浆已在湖中洗掉了,可是那股臭气还粘在身上,不过我并没有时间来想这种事,我要趁着晚上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一夜时间在慌不择路的逃命中渡过,天亮的时候,我已经跑出近8公里了。天亮了,我不能再赶路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刚开始是紧张睡不着觉,后来因为有追兵逃命要紧顾不上睡觉,现在摆脱了追兵,现在我需要睡一觉,不过没有人给我值守,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挑上了一截倒在地上的被白蚁蛀空的树干,在边上设置警戒后,在里面放驱虫剂后等了一会,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躺了进去。可是躺下以后,虽然身体很劳累可是就是怎么也睡不着,眼皮明明沉的像个灌了铅一样重,可是闭上眼怎么也无放松入睡,我就像动力十足的内核外包了一层牛皮胶一样难受极了!
翻来覆去的我怎么也睡不着。我自己很清楚这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引起的精神亢奋,这样下去我会一直睡不着,然后会把我拖跨的。我必须想个办法让我自己平静起来,我试着回想童年的趣事,可是一想到这些事反而让我的情绪更激动,回想家乡也不行,回想父母也不行!,最后我抽出军刀想发泄一下的时候,一刀在手反而有种安全感传遍全身,使我全身心得到了一丝释放,我握了握手中的军刀放在脸上蹭了蹭,冰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像冰水一样迅速浇灭了脑中火炙烤一般的不安,让我一下子有了身心统一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我找到了关键后,就知道怎么解决了,我抽出手枪也握在手中,枪管内传来的枪油味,像一阵阵迷烟瓦解了我的精神防线,抱着步枪慢慢的进入了睡眠!
虽然,我已经睡着了,可是这并不是那种深度的睡眠,我在睡眠中还能感觉到周围一切变化,甚至我能感觉空气从空树干中流过的感觉,树叶的响声,动物的叫声,像佛是梦境一样在我脑中呈现,我就像一个正对着摄像头的保安一样,看着一幅并不切实的图像。
维持这种浅度睡眠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我听见我怀里警报器一阵震动,我一下从睡眠中惊醒,虽然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判断,但我脑中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念头“d.c(危险靠近)”!我马上树孔中钻了出来,睁眼一看已是下午了,我已经休息大约四五个小时了,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我慢慢的趴在树干的一头,抬起头扫视被触动的报警器方向,可还没看清来的是什么的时候一道黑影像箭一样扑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