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喜欢一个人,无需刻意的掩饰,应坦然相对,以免错失良机。
“白姐姐......其实我对你,有超出朋友以外的想法。”
陈泽面色平和,此刻话已出口,即将面临的究竟是暴风雨,还是雨过天晴的彩虹,就不得而知了。
三天前的那一次拥抱,已经把他的心勾走,即便不是时时刻刻在想,也是念念不忘了。
女人是敏感的,白英眨眨眼,忽然明白了:“你......你该不会是......”
“不错,我......”陈泽缜密的心思,突然间在这一刻松懈,好似要把所有的秘密,全都吐露出来。
白英急忙打断道:“你别说了,义结金兰这件事,再等等吧。”
“哈?”陈泽瞬间呆若木鸡,两人刚才的思绪,好像没在同一频道上。
人家想的只是姐妹之间的关系,可他想的却是男女之间的关系。
不过这样一来,倒像是往陈泽的头上浇凉水,使其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回归到实际生活当中去。
身为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怎么可以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呢?
为了平熙国的将来,只能放弃自己的喜爱,去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陈泽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心酸,若是那未婚妻不仅长得丑,还刁蛮任性,目中无人,下半辈子就要难过。
“姐姐现在有要事去办,就不相陪了。”白英见时候不早,决定拜别。
人家要走,陈泽也不能继续拦着,可是一旦分开,再聚就要半个月之后了。
看来必须找个理由,继续拖延时间才行,一来打探对方的喜好,二来摸清对方的底细。
一个江湖女子,如此诡秘莫测,肯定是有什么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陈泽决定赌一把:“白姐姐,我也有一件事很重要,希望你能帮我指点一二,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
选择最简单的事情,来当做问题的突破口,然后再看对方怎么回答。
一般当弟子的需要帮助,师父不能轻易推辞,肯定会尽力相助。
白英稍作犹豫,还是答应了:“究竟是何事,能让你如此焦虑不安?”
“不算大事,我只是想知道如何去映春院。”
陈泽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讲出这句可能会遭遇暴力的话。
向一个女人打听风月之地,不是脑子进水,就是精神不正常。
然而白英表现的异常冷静,就连语气都变冷了:“我不能告诉你!假如你只是好奇心重,可以去别家看一看。”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陈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莫非映春院有问题?
如果那里是普通的烟花柳巷,人家肯定会破口大骂,甚至以拳脚相向。
“没有别的事情,我就要走了。”白英也意识到刚刚的失态,所以不想再纠缠下去。
陈泽眼看机会就要丧失,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猜测:“等一下,师父去的地方,肯定是映春院。”
这不是毫无根据的瞎猜,只有男子才能去的地方,除去男澡堂之外,就剩下古代的窑子了。
白英一怔,当下否认道:“你这死丫头胡说八道,我怎会去那种地方!”
陈泽笑了笑,继续说:“刚才打架的过程中,您一直在保护这身行头,以避免污秽染身。想来要去的地方,需要衣冠整洁,再加上只招待男人这条规矩,除了青楼还能是哪?”
搪塞的话,只能骗一骗三两岁的孩子,而对于一个活了两世的人,显然不够有深度。
白英无法再抵赖下去,只好承认了:“你猜的不错,我是要去映春院。”
陈泽听到实话,反而心里充满困惑,哪有一个女人逛青楼的,又啥也不能干。
当然除非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女人是百合属性,喜欢漂亮的同性。
想到这里,陈泽惊问道:“白姐姐,你该不会是喜欢女人吧?”
白英的脸色逐渐变红:“别胡说八道,我去那里是有原因的。”
陈泽了解完实情,心道如果对方不是找女人,那么这个地方就大有问题,看来必须使出绝招死缠烂打。
当下视贞操如垃圾的某人,竟然直接张开臂膀,抱住了自己的授业恩师。
果然很软,咳咳......
白英想要挣脱开,却发现徒弟的力量大的出奇,两只手臂犹如钳子一样,死死地扣住她的腰部。
陈泽一边无耻的吃豆腐,一边死皮赖脸道:“白姐姐不答应,我就不松手了。”
白英被逼的毫无办法,只好同意了:“看来就算我不带你去,你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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