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众,欺辱我人丁单薄,算什么本事,这就是好的礼教!”
“我杨毅成自认问心无愧,我的后辈子孙,个个重礼明教,难不成你是说我杨毅成教人无方!”
听到祖老连自己许久不曾提起的本名都说了出来,杨广舜终于知道坏事了,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了,可祖老不能忍啊!你对我子孙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这事可过不去:“我自视重教,广琥脾气是暴躁了些,但也是明事理,知礼法的,若不是事出有因,怎会平白伤人,不过伤人着实不对,我自有家法处置,我那重重孙也绝不会说假话,包庇任何人的,你这么说便是说我家志杰礼教不满,说那浑话污蔑你家福泉了?你说,这都是我这老不死的教导无方?”
“这……”杨广舜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头这么腹黑,一时吃瘪,答不上来了。
杨蔓歆简直就是祖老的迷妹了,祖老看着威信十足,还是蛮腹黑的嘛,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真是不错,这杨广舜定是不敢指责祖老教导无方,这么一来便成了自己教导无方,有心包庇了,看到杨广舜吃瘪的样子,杨蔓歆还是蛮开心的。
而假装晕过去的杨福泉是很无语平时雷厉风行的老爹是怎么回事,这会了都还没有解决问题,还惹恼了祖老那个老不死的,还要拖到什么时候,自己都在这滚烫的地上躺了老久了,再不回家,自己恐怕真的要晕过去了,于是便暗里戳了戳自家老爹。
杨广舜自然是知道自家儿子是装晕过去的,这会子接收到杨福泉的提示,知道这地是不好待的,便叫了两个汉子,想要将杨福泉扶了起来,放到了一边阴凉的石板子上,而这却被一直关注着杨福泉的扬蔓歆看了个清楚明白,心里给了这杨福泉一个大大的白眼,这里长还真是把自己的儿子给养废了。
扬蔓歆看得出来,作为在场最大的智者,祖老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杨广舜,这福泉小子说什么也是我家广琥伤了的,也不必劳烦了他人,福河,福启,你们上去,把福泉扶起来,带回家好生养着。”
福河福启得了祖老上去的指派,立马就抢先过去,把杨福泉给拖了起来,杨广舜阻止也没办法,旁观那些只是瞧着,一个用的都没有,便拍着大腿叫到:“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要逼死个人呐!”
“怎么,这福泉小子不能我家里带回去好生伺候着养伤吗?难道广舜是想大义不计较此事了?”祖老腹黑起来真是厉害,杨蔓歆对此是服气的。
“这可不行!”自家宝贝儿子这样了,不计较怎么可能。
“福河福启,把福泉带回去,交待着好生伺候着,去县里请了大夫过来,好生瞧着。”祖老立马道。
“不可!”这到了祖老家,自己而儿子还不知道会怎么被那一家子报复呢,怎么可能让他们给带走。
“哦,福河福启,将福泉好生放下!”祖老着重了好生两字,福河福启怎么辜负他老人家的嘱托,立马就将手松开,这杨福泉佟的一声立马掉地上了,摔得那叫一个疼,却也生生忍住了。
“哎呀,这是干什么啊!你们是要欺负死人啊!不得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