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3月,今年的身体远不如往年了,最近虽然给大姐说过很多次了,但是大姐还是对自己不一起吃饭感到不高兴。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病情虽然已经确诊是肝癌了,没有什么传染性。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个病人,没有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的病情传递到自己这一家人身上怎么办,我也想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吃饭。以前是忙于工作,后来则是因为病情没有确认而故意分开吃饭的,虽然说现在病情确认了,但是自己更不能和家里人一起吃了。现在是疼的越来越厉害了,现在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医生建议我去用吗啡等一些强效的止痛药缓解,但是这东西治标不治本,况且用了影响不好。”
叶厂长是从来不写日记的,以前叶厂长觉得只要过得不后悔就行了。现在,叶厂长能明确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对于过一天少一天的自己,现在是有一些后悔了。自己是不是对于家庭过于轻视了,但是国家个家庭肯定是要舍弃掉一个的,自己自然是以国事为重了。只不过现在再想融入到家庭里面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桂花虽然对自己还是那个样子,但是已经长大的小姑娘已经和叶天有些隔阂了。
“桂花,最近在学校学的什么啊?”
“我们在学校学数学和俄语。”
“俄语……哦,好好学习,争取以后有机会去莫斯科看看。”
叶厂长发现和自己的女儿聊不起来什么东西了,只能是在学习和工作上聊聊,女儿也没有什么心思聊。从一个小姑娘长成现在亭亭玉立的样子,叶厂长也是感叹时间过得飞快。这时候的学校教授的外语都是俄语,至于英语虽然有人学,但是主流的外语还是俄语。
叶厂长已经彻底放弃聊天了,聊天是聊不起来的。融入到家庭里也是好事,融不进去也没办法了,自己只能是当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自己的两个小儿子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家里三个孩子,有规划带着就好很多了。大姐的压力也小了不少,叶厂长现在也不想再以工作为主了,这剩下的日子叶厂长也想陪陪家人。
“叶厂长!叶厂长!”
叶天还没有再家里坐热凳子,武厂长的声音就出现在了门外。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武厂长看着叶天身后的规划,把自己手里的报告收到了口袋里。
“桂花啊,我找你爸爸有事情要说。”
“哎!”
桂花拿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武厂长把叶厂长拉进房间里。
“姓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诊断书怎么回事!”
叶厂长这边的动作是自然瞒不过武厂长的,职工看病检查都是需要武厂长签字批准的,厂长去检查你觉得主管生活和后勤方面的厂长会不知道?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上面写的严重了一些,不碍事的。”
“狗屁不碍事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说呢?”
叶厂长这怎么说,两辈子都没有遇见过这个事情,染上这个病你除了等死还能干什么?现在中国的治疗方式可是治不了肝癌。
“我说了有用吗?这么重的病,怎么治?”
“我可以向上级申请,让你去苏联治疗啊!”
“行了,我已经去过苏联了,不想再去了。”
叶厂长也想活着,但是因为这个病要忍受长期痛苦不堪的治疗,叶厂长觉得还不如就此死掉。现在每晚都已经开始疼的翻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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