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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琐事(下)
一本拿下,两个人并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事实上这两次对局就发生在不到两分钟内的时间,烁犬为她不了解苏澈的行动习惯而承担了暂时失败的结局。
对局继续,第一场的第二局,苏澈依旧靠着他后发制人的手段拿下一本,获得了第二局的胜利。
“怎么样,用惯了大开大合的招式,是不是反而对于这种需要更加细致思考的东西不太适应了呢?”苏澈一边侧挪着步子,一边对连吃两局败仗的烁犬挑衅道,在盲打取中,心理战术亦是重要的一环,虽然他一直说话的声音会暴露他的位置……或者他正是要的这种效果,来引诱烁犬继续像刚才一样莽撞地出击。
至少在他看来,这一次次连续的主动出击,是极为莽撞的。
果然,烁犬有一次出刀了,而这一次,苏澈则是利用低身躲过了她的横扫,并由下而上将刀尖顶在了她的胸口上。
“刀刀致命,不愧是大哥!”李客虽然没上场,但也在一旁看得心潮澎湃,不断地攥着手心,恨不得自己也上去玩一场。
“再来。”对于又一次的失败,烁犬似乎并没有气馁,也没表现出别的情绪,只有更加轻松的神色,如果苏澈可以看到的话,一定会更加谨慎。当然,其实他也可以从心跳声中分辨出烁犬的情绪变化,但是烁犬对于自己的心跳同样控制得非常优秀,他不能从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一场为五局三胜,苏澈已然胜利了两局,而接下来的这一局,就是重要的赛点了。
“要直接认输吗?”苏澈的声音再次传进了烁犬的耳朵,“其实你可以在下一场再力争一下……”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这一局就力争一下。”烁犬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她将木刀正正当当地双手握着竖在胸前,随后高高举起,快速地向前劈去。
“已经病急乱投医了吗?”苏澈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右手持着木刀做出了流的姿势。按照他的感知,他会在这一刀劈下来的时候向后闪避,而后一刀横切过去,刀尖止步于烁犬心脏的位置,为第一场对局画下句号。
事实上这并不代表烁犬的力量很弱,事实上是盲打取的规则与脆弱的木刀限制了她的能力,他能感受到烁犬那强劲的心脏,他能够从她的指尖嗅到法术的力量,但是规则迫使她不能使用这些,一个习惯大开大合的人,在与一个原本就擅长控制自己各种感觉与力道的人比拼细致,其实在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不过苏澈相信她,他相信她是一个能够冷静思考的人,他认为她有那种能够力挽狂澜的能力,只是这还是第一局,她还在用她最习惯的方式在这种不适合这种办法的战场上战斗,不免会产生颓势。
说不定在第二场,她就会给自己一些惊喜了。
然而,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对面的动作突然发生了变化,她的木刀突然改变了继续劈砍下去的动作,反而是竖起来,向着左边一偏,停在了那里。而来不及反应的他已经挥出了一击,脆弱的木刀带着强烈的罡风向着那柄静止当场的另一柄同样脆弱的木刀斩去……
在盲打取的力道使用上,可以说苏澈与烁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烁犬全程挥刀的速度是相同匀速的,或者说她攻击的套路比较单纯,而苏澈则是在动作的两端力度变轻,在挥刀的过程中,速度虽然为了防止对方的反而而不一定,但是可以说一直是远超烁犬的高速,因此在他挥刀之后,由于烁犬的突然改变,根本来不及刹车。
“咔擦!”清脆的响声过后,两柄木刀同时断成两截。
“黑方蓄意攻击白方武器,并导致双方武器损坏,判定犯规,白方直接胜出。”三十三子在一旁及时地喊道。
“被摆了一道啊……”苏澈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笑着看向了对面已然笑靥如花地看着他的烁犬。
“虽然你一直在变速,但是你还是太容易被看破了,苏澈。”烁犬撩了撩自己的发丝,“不过一开始招数还是很有意思的,与你的对决让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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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岛城,城守府。
西装革履的男人盘腿坐在堂中主位上,在主位下的右侧,为首坐着一位身着公家华服的年轻男人,在他的右侧则排列着五位身着东土化黑色立领西装的年轻人,他们的腰间都鼓鼓的,显然都佩戴着手枪。
而在西装男的左侧,是两位身着传统神洲服侍的中年人,正战战兢兢地坐在原位上,背后显然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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