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单刀直入!
“王八蛋!”哀了一声儿,占色呼哧呼哧着,听着男人发出来的满足叹息,难受的呻吟便哽在了喉咙里,痛得她眼圈儿都红了。
“还敢说爷不行么?”
“滚!我哪儿知道……”
“……占小幺!”哧哧喘了口气儿,这位从来没吃过亏的主子爷,真真要被她的态度给气疯了,调整了一下姿势,不再强忍快要爆炸的念想。手臂将她轻松托起,高大的身体俯下去,那比烧红烙铁还要烫的身体就生生贴合着她。
“权少皇……!”
占色唇开着,眼瞪着,一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疼得差点儿飙泪。权少皇自然知道她身子经不住自己,可这会儿他太急于向她证明自个的男人形象,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安抚地蹭蹭她,声音低哑。
“等下就好。”
“放屁!你个王八羔子。从来说话都不算话……”
男人目光绿油油的盯着她,一双染火的眸子里郁气更浓,喉结滑动着,热到不行的身体由不得他多思考,捏着她,就如出栏的野兽般大进大出起来。
沙发吱呀吱呀地叫着,占色整个儿骨架子都快被他给捏碎了,指甲掐入了他的脊背里,嘴里唔唔着,有点儿后悔刚才激怒了他。
“占小幺,老子六年没做了……”
男人气喘吁吁,滴汗如雨,目光如灼,肌肉如铁,那彻底狂乱的样子,像一个练功走火如魔的地狱邪神,完全被她左右的身体叫嚣着不停要她,眸底猩红的邪气,更像恨不得劈碎了她,吃了她,或者干脆死在她身上才好。
总之,那邪性,很暴戾,很狷狂,很诡异……
再次与她合而为一,让他的心真正疯狂了。或者说,他从来都受不了她的诱惑,这个女人就像一个会下情蛊的小女巫,只要沾上她,一旦烧起来,便如同燎原的火儿,依他的自制力,根本没有办法压下去。
火,在燃!一直燃!燃遍了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他在那儿尝着美妙滋味儿,可占色心里想法却不一样。
他说六年了,六年前……他与谁?一个女人,还是不同的女人?
忖度间,男人攻势更加凶猛了,几乎要切割了她。占色不仅身上痛,心里更像突然被人活生生揪了一块儿,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她来不及分析,喉咙哽咽了一下,一咬牙,那只被他活活曲起来的脚就甩开了他的钳制,冷不丁向前一蹬,就往他身上踹了过去。
“权少皇,有你这么弄的吗?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叭’的一声儿,脚心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脸颊——
占色一愣,权少皇一愣。
她曾经甩过他两个大耳刮子,他却没有想到,这回竟然被她用脚给踹了脸。换了正常状态下,以权四爷的敏捷身手,当然不会任由她踹上来,可这会儿,他整个心神都在埋在她身体那一处,哪儿会有防备?
耳光就算了,现在被女人的脚丫子踢了脸——
长了这么大,他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做吗?
一时间,他又急又怒,一把捏住她的腰,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想了想,又随手拿上了那条床单,才哑着嗓子冷叱了一声儿。
“好,老子就杀了你。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察觉到他正大步往外走,占色心揪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
男人瞪着她,不吭声儿,出了玻璃屋,外面不是月黑风高,而是月不黑,雨在下,微微送着爽,让彼此有些有点汗意的身体确实凉爽了一回。
夏季的雨,又怎么会凉呢?
不理会她的害怕,权少皇径直走到了大露台的边沿,搂着她将床单铺在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大方桌面上,才将她的身体放了下去,一双狼眼睛瞪着她,动作极具掠夺性的霸道气儿。
“占小幺,你就这么不想跟爷做?”
“……”占色被他那股子狠劲儿,骇得心上直发毛,突然间,她有一种今儿晚上得死在这个天台上的错觉。
咋办?求饶吧!
“权四爷,我刚才真是不小心的踢到你脸的,本来我也不想拧着你,谁让你……谁让你……弄得我那么难受?你大人大量啊,你,你看看这环境……”
说到这儿,她偏头往外面一看。
天!不偏头不知道,一偏头吓一跳。
就在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就是二十五层的楼顶边沿,外面是整个依兰县城的夜空,虽然这幢楼比整个依兰县的建筑物都要高,她却没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