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落在她额头,“好好睡!”
夜还很漫长,爱火也没有点燃……
占色无奈地窝在他的怀里,被他霸道的限制了自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也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个他俩的新婚第一夜,在别样儿的‘消魂’里,她想明白了一个事实——和男人同一张床,和男人同一张被,她真的已婚了。
生活就像一盘棋,需要人用心去下。
次日醒过来,占色想起昨儿那场婚礼,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可她既然想通了,就不会再去纠结那么多。路在前面,足够理智去行走,随时将心完善保管,那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至于,她与权少皇之间。三分亲密,三分距离,三分惯例,还有一分……她将它称之为随意。经过这件事儿,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其实她占色,一个都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说得好听点儿叫‘居安思危’,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她没有安全感,习惯了将生活预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再睡会儿。”
男人临走之前,收拾好自己,照常在她脑门儿上印了个离别吻。
“嗯,注意安全。”
没有睁开眼睛,她小声儿的喃喃着。有了昨儿的追杀事件,她着实觉得他的生活太凶险了,一不小心就没有了命。所以,作为他的妻子,提醒一下理所当然。
“知道了。”
男人眸色有些暗,看着她没有睁眼,一直埋在枕头上的小脸儿,又探过手去摩挲了几下,终究直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大步离去了。
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虽然今儿才他新婚的第二天,他也必须先去处理。昨天抓的袭击婚车的那些人,还有317院那个未决的间谍案,还有一直潜藏在暗处的‘蝙蝠’,一件又一件,全都堆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件省心的事儿。
他走了!
没有了横在身上的大腿,没有了勒着腰身的胳膊,占色浑身舒坦,觉得这个回笼觉,睡得太爽快了。一觉睡下去,等她再次醒来,才发现已经上午十点了。同心小筑里,安静得半点儿声音都没有。一个人,真清静。她伸了伸懒腰,披散着满头的长发下了床。
刚走两秒,她才发现自个儿虽然没洞房,可身上照常儿酸涩得不行。
天!
突然间,她有一种悲催的感觉。
要往后的每天晚上,权少皇都要跟她睡在一起,每天晚上折磨几下,再像只小鸡仔儿似的被他勒在怀里睡觉,这种日子……好像不太好过。
捶了捶胳膊腿儿,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突然就想到了昨晚那个王八蛋赤果着身子替她吹头发的样子,脸无端端烫了烫。
正在这时候,卧室的门口,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儿声。
她停下了梳头发的手,侧过身体,看了一眼。
“谁啊?”
“占老师,是我!”
听声音,正是她的那个婚庆助理孙小姐。
可昨儿送卫生巾倒想得通,今儿婚礼都过了,她怎么又来了?
占色心下不解,可没有失了礼貌,赶紧地整理好衣服,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儿。
“孙小姐,你找我有事儿?”
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孙小姐微笑着看她,态度特别地恭敬,“占老师,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你起床了才过来敲门儿的。请问你早餐是到餐厅里吃,还是端到卧室里来吃?”
早餐?
不对啊!占色现在关心的不是早餐,而是这位孙小姐,怎么还会在这儿?
“孙小姐,婚礼……不是结束了?”
抿着嘴儿笑了笑,孙小姐垂下了眼皮儿,“占老师,其实我是……四爷的人!”
四爷的人?
占色吓了一跳,嘴色抽了抽没有说话。看来,四爷的女人还真多!
大约发现自个儿这句话,容易让她产生误会,孙小姐窘了窘,又赶紧地红着脸解释,“那个,我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说,我是ZMI机关的人。你和四爷的婚礼事宜,是手哥交给我去办的。一来置办婚礼,二来保护你的安全。现在,四爷让我继续跟着你。”
几句话下来,占色基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是ZMI机关的人,而不是权少皇的女人。想到自己刚才第一反应的惊愕,她又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姓权的男人在她的心里,真就是一个乱搞女人的人渣了,所以她才会有那样的条件反射。
当然,这想法儿,她没有告诉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