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个昼夜,狼孩儿已然醒来,轻微动身,忽地惊吓,只见自己被锁链绑紧,束缚于厢房之中。这狼孩哪懂世事,顷刻便嚎叫起来,阵阵凄惨哀怨之声响遍私塾内。
幸好此刻正是深夜,并无学生留于私塾内。私塾内只有余都老道和云名二人。
云名小道探出厢房,往西厢走去。
“师傅……”
“云名,为师无法放下心来,便出来走走。”
“师傅,我知道你可怜这小孩儿,可是不用锁链绑缚,不知这野人儿会逃到哪去。”
“为师明白。”
“而且,这小孩儿生性野蛮,万一逃到了附近的民房内,不知是否会咬伤人家。”
“可这悲豪,你叫为师于心何忍?”
“这只是权宜之计,待得这野人儿熟识周遭便可将其锁链除去,师傅不必太多忧心。当下问题是如何将这般野人教会如何做一个正常人啊。”
此刻两人也是无心睡眠,当下便出了厢房来到庭院之处坐下。
“师傅,徒儿有一办法。”
“快说!”
“咱们于西厢房中布置一面镜子,让这野孩儿重新认识自己,在将他绑至不能伤害他人的位置,每天安排众学生在他面前朗诵诗词,背诵圣贤之书,怕是用不了一年,此野孩儿便可做回常人,师傅,你看此办法可行?”
“为我如此。”
“好,徒儿明日当准备一下。”
“可要小心安全”
“知道,情师傅放心。”
第二日一早,余都老道便来到西厢打扫房间。狼孩见是老道,即刻发出低沉声,似是警告老道不容靠近,忽然又是轻声短吠,像是小狗在摇尾乞怜,不时还用那满茧的手掌轻擦锁链。
余都老道心里酸酸苦苦,却不得松开。默默地打扫好房间,端来净水和肉饼放在狼孩面前,随机又开始搬动桌椅,一待会好便让学生来这里上课朗读。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来着。”
清晨,学生们已准时到达,学生普遍十六七岁。因为事先已经和云名小道商量好,所以没人觉得怪异,反而相比之前,更是大声背诵圣贤之书,虽然只有六七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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