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解释,隋小姐应该了然于心……”叶挽枫冷笑地望着如小兔般受惊的隋可儿,口中的话语,寓意深长。
隋可儿的身子立刻微微一震:这个男人是乔君的追求者吧?难道他为了乔君,偷偷地调查了自己?
那太不太妙。
她随即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对着滕东宇软软地哀求,“宇,算了,我不想在结婚前进警局……况且,叶总一定是对我有所误会……”
“你这女人果真懂得演戏……”事实上,他今日来,本来也只是想给隋可儿一个警告:毕竟,如此奸诈狡猾的女人,他会为她准备更‘适合’她的下场。
“宇,他……”面对叶挽枫的指控,隋可儿心底窜起的怒火越加猛烈,但却只能装作柔弱无辜的小女人般,在滕东宇面前越发的委屈掉泪。
于是,向来没有动手习惯的滕东宇,立刻怒发冲冠地对着叶挽枫挥起了拳头……
幸亏此时宫帜也赶到了,立刻拦在了滕东宇面前,“别激动,别激动,交给我们去办,这里毕竟是公司……”
言下之意,动手对于滕东宇的影响不好。
“宇,算了……”隋可儿也假模假样地冲到滕东宇的面前,拉住了滕东宇。
滕东宇便愤愤地松开拳头,但看向叶挽枫的目光依旧十分的凌厉,“看在我家可儿的份上,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但是叶挽枫,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你根本斗不过我!!”
抛下这句话后,滕东宇拥着隋可儿,冷面离去。
下午,‘滕飞’总裁办公室。
滕东宇坐在办公室桌后揉了揉眉心,面有倦色,宫帜安静地站在他身旁。
这段时间,滕东宇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所以他可以自己做主的事情,都尽量不让滕东宇费神。
不过这件事,他是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东宇,叶挽枫这一次闹事恐怕只是刚刚开始……”
“我想也是。”停下手边的动作,滕东宇点了点头。
“叶挽枫真不识好歹,要不是你给修特曼ZF通过信,就凭叶函森那个临近退休的老头,他有什么能力挽回‘Leaf集团’?”宫帜替滕东宇忿忿不平:讲真,他现在真的不明白了,叶挽枫三番两次和他们作对,东宇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地放过那家伙?
难道,是为了……乔君?
滕东宇此刻的脑海中,回想起的正是乔君请求他放过叶挽枫、放过‘Leaf集团’时的那些画面。他知道,她一定发誓过,再也不要见他。
但因为叶挽枫,她还是三番四次地来找他,因为她不想害朋友惹祸上身。
而叶挽枫,也的确为了乔君,很拼。
短短半年,叶挽枫本人也好,‘Leaf集团’也好,都相继惹上麻烦,而且都是因为他滕东宇,因为‘滕飞’集团。想必,如今的叶挽枫承受的压力也很大。
但为了乔君,叶挽枫一直在顶着压力,企图打败他。
就冲着叶挽枫对乔君的那份真心爱护,他也愿意姑且放叶挽枫一马。
当然,前提是,叶挽枫不要妨碍了他的计划。
“东宇,叶挽枫那家伙有点偏执劲儿啊,为了乔君,极有可能将隋可儿置于死路。万一隋可儿按捺不住,我们多年来拟定的计划便会毁于一旦……”宫帜不无担忧地提醒道。
如果隋可儿狗急跳墙,必定会惊动隋正,骤时,隋正一定会让滕东宇出面解决叶挽枫与乔君。如果滕东宇处理这件事有所犹豫,必定会引起隋正的怀疑,那么,滕东宇今后想要再揪住隋正的把柄,就会难上加难,几乎变得没有可能……
因为隋正是个及其狡诈阴险的男人,他早在帮滕东宇注册‘滕飞’的时候就已经以滕东宇的名义,秘密注册了一个公司的账户,隋正将所有的赃款都放在这个账户上。一旦隋正出了事,他便会将洗钱的事撇的一干二净,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在滕东宇的身上……
隋正早年丧妻,只有这一个女儿,那是真的视若珍宝。当初就是因为隋可儿喜欢滕东宇,隋正这才将滕东宇设定为‘傀儡’。如果得知这个一向百依百顺、并不知道女儿真面目的‘傀儡’突然变得深谋远虑、睿智强大,隋正必定会过河拆桥,直接将滕东宇置于死路。
连带着他,宫帜,滕东宇最得力的助手,都会没命。
“你现在担忧这些,都已经迟了。实际上,短期内隋正都不会再露出任何马脚了。”滕东宇习惯地敛下黑眸,眸底光芒涌动,显然他正在思虑一些重要的事。
“为什么?”宫帜疑惑地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