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本宫听闻你可是已经十几年没回来过了,想必是皇上的雨露,你是一点也没有得到滋润啊……”
“呵呵,媚贵妃,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皇上到底怎么样,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本妃不过就是可怜你!”
“可怜我?我堂堂一国的贵妃娘娘,用得着你这个贵嫔来同情我?”
“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不过就是可怜你……你别忘了,我在宫中虽然只是一个贵嫔,但如今我儿是越王,在越地,本妃可是王太后……
而你,不过就是个只能供皇上亵玩的玩物,只要皇上驾崩,谁还会记得你?到时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媚贵妃闻听,虽然气得浑身乱颤,但无可厚非的却是,她说的话句句在理;如今文帝的身子已经是越来越糟,只怕离他的大限已经不远;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越王后看着站在那里沉默的女人,最后又笑着走过来,低声说道:“妹妹,其实我也是过来人,我跟你说,这世上能相信的男人永远只有你的孩子而已。”
“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本宫将这些都告诉皇上吗?”
“妹妹,姐姐也没有其他意思,全当是个妹妹说了句玩笑话;若是妹妹喜欢听,那咱们就下次继续说;若是妹妹不喜欢,那就全当今儿你什么话也没听见。”
看着越王后走远的背影,媚贵妃掐着帕子站在原地;如今文帝的身子早已经知了天命,若真是有一天突然没了,那她该怎么办?
虽说莫良辰曾经许诺过给她好日子过,但谁知道他到时候人还会不会活着呢?
一辆宽大的马车之上,越王后拄着脑袋,低头看着在给自己捶腿的女子,轻声问道:“明媚,你说她会来吗?”
那被唤作是明媚的小丫头低垂着身子,轻声说道:“娘娘不必担心,她总要为自己着想不是?娘娘可是为她选好了一条路了!”
“嗯……本妃可是给足了她的面子,就要看她到底识不识时务了!”
“娘娘,你放心吧,这女人,总要为自己的下半辈子着想不是?再说娘娘也是为了她好……只不过越王这边……”
“这你不必担心,本妃瞧着那媚贵妃媚眼如丝,丰胸窄臀,眼神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懂得勾引人的狐媚胚子,不然老皇帝怎么会对她这般宠爱……
她这样的女人,我儿一定也会喜欢……”
“呵呵,可不是,到时候王后娘娘有了王牌,她又有了依靠……这可谓是一箭三雕的好计谋啊!”
“嗯,可不是,若不是文帝这老东西只把本妃的身份定在贵嫔,那也不至于让本妃的儿子少了当皇帝的筹码;既然我儿当不了,不如就让我孙儿来当……
总之这靖国,要掌握在我手中……”
“娘娘所言极是,娘娘聪慧过人,皇上没看到,那是他的损失……”
“呵呵呵,小嘴儿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
看着那咕噜咕噜向黑暗驶去的马车,似乎让天空又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暗。
几日之后,莫良辰坐在御书房内,门外走进一人,低着头,似乎非常不愿意让人看清他的脸,急匆匆走到桌案旁,在莫良辰耳畔嘀咕了几句。
只见莫良辰将手上的奏折放下,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继续盯着……本督还说,老实的就让她好好活着;不老实的,留着又有什么用!”
“是,奴才这就回去……千岁这边?”
“一切照旧,你什么也不必管,等到那边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咱们再动也不迟!”
看着来人退了下去,莫良辰阴测测的笑道:“跳梁小丑,还敢在本督面前献丑?”
入冬的第一场清雪从傍晚时分就开始沸沸扬扬的飘洒下来,莫良辰已经处理了一天的奏折,眼看着正要准备离去,门口有人说道:“千岁爷,皇上命奴才来知会你一声!”
莫良辰起身说道:“进来吧!”
此次来的正是定邦公公本人,笑望着莫良辰,最后低声说道:“皇上说了,各位藩王在京中的时日也不短了,让千岁找个日子宴请一下,就让他们各自都会封地去吧!”
莫良辰抬眼看了几眼定邦,最后说道:“回去告诉皇上,两日之后在泰德殿宴请各位藩王,到时候皇上只要去露个面就好!”
“好嘞,奴才这就回去禀告皇上,就说千岁爷是皇上肚里的蛔虫,您二人都是一个说,一个就已经做了!”
“呵呵,定邦,本督在皇上身边伺候也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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