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让她在民间肆意活了这么多年,以至于现在这般散漫……”
莫良辰又说道:“皇上,别气了,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六公主此时心情一定不好……”
文帝随着莫良辰刚走到门口,迎面砸来的花瓶差点将文帝砸的头破血流,刚刚偃旗息鼓的怒火再次暴涨,文帝吼道:“混账东西!”
六公主抬眼看到文帝,马上不顾廉耻的扑了过去,大声哭喊道:“父皇,你要为我做主,你要为我做主啊,我的清白,我的清白被那个畜生给毁了……”
文帝低下头,本来听到话语有些感伤,但是看到六公主只着单衣就扑到他身上,气得脸一红,大声吼道:“你一个那孩子家,只着单衣,成何体统?”
六公主被文帝呵斥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却忽然咿呀一声咧嘴大哭,而后又扑向文帝身后的人,说道:“小辰子,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莫良辰只觉得背后一阵冷飕飕的阴风吹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定是某个妮子将醋坛子打翻了,
想到这里,讪笑几声,退到一旁,轻声说道:“来人,还不快给六公主更衣?”
羽蜜用鼻孔哼了一声;随后赶来的容贵妃一脸惨白的看着女儿那红肿如桃核的眼睛,有些心疼的说道:“雨禾,到底出了什么事?”
凌雨禾大哭一声,再次扑进母亲的怀中,文帝却被吵得脑袋一阵发疼,再次吼道:“闭嘴,什么事也没弄清楚,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六公主凌雨禾被文帝吓得不停的开始打嗝,而后抹着眼泪说道:“父皇不再喜欢我了,父皇怎么可以凶我?娘……父皇还没有十不全对我好呢,以后我不要在叫他父皇……”
容贵妃闻听,吓得手指一抖,抬手就给了凌雨禾一个耳光,大声吼道:“放肆,这种话你怎么能说的出口?你父皇就是你父皇,十不全就是个奴才……”
这句话过后,十不全却有些怪异的看着容贵妃,却又一脸心疼的看着六公主;这一切却都落在莫良辰那双算计的眼中。
六公主捂着脸颊哭道:“你打我?你怎么可以打我?我可是你的女儿……”
“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如今可是你出了事情,你还不快跟你父皇说说!”
容贵妃对于这个一向骄纵的女儿完全没有一点办法,抬头看着文帝,悲戚戚的说道:“皇上,你可要替雨禾做主啊!”
文帝头大的再次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像受害者的六公主,最后恨声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六公主一听,这才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父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今早儿臣醒来的时候,那个畜生就在儿臣身上,儿臣一时怒起,就打了他,然后……
然后他就开始不停的逃跑,我,我一时控制不住怒火,就将他……可是是他先毁了儿臣的呀!”
文帝皱眉沉思了几声,最后挥手说道:“来人,去把付丞相给朕弄上来,他教出来的好儿子!”
龙德殿上,付丞相一脸死灰之色,垂头丧气的挎着肩头站在那里,而六公主此时到只会躲在容贵妃怀中不停的啼哭;文帝一筹莫展,皱着眉头似乎隐忍了许久,最后才一拍龙椅喊道:
“丞相,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付丞相惶惶然跪倒在地,似乎很是悲凉,却又很是无辜的说道:“皇上,臣实在是……实在是有口难言……”
“怎么?是朕封了你的口,还是绞了你的舌头?有什么不能说的?”
付丞相垂头丧气,抬头看了一眼六公主,又看了看皇上,最后咬着牙低下头说道:“这件事,这件事要说起来……其实,臣家才是……受害人!”
“什么?付丞相,你什么意思?你儿子奸yin了六公主,难道还要抵赖不成?”
付丞相看着犹如母老虎一般想要吃人的容贵妃,再次无力的垮下肩头,咬着牙,不敢再说一句话。
文帝不悦的隆起眉头,此时似乎对容贵妃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那弄弄的爱意,一想起昨夜的媚贵妃倒在怀中嘤嘤垂泣,那一盆血水,他的皇儿……心中陡然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文帝再次拍了龙书案,叫道:“容贵妃,朕还在这里,岂容你撒野?”
容贵妃有些瑟缩,马上乖顺起来,低声说道:“皇上,臣妾也是一时心急……还望皇上……”
“行了,朕没问你话,你最好把嘴闭上;丞相,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