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蜜儿,你知道吗?最好的礼物是什么?那就是你……不如你就从了本王……”
羽蜜漠然的抬起脚,一脚将凌墨萧踹倒在地,伸手将铁匣子放在他床头,讥诮的藐视着地上的男子,说道:
“九皇子,你记性可真是不好,这么快就忘记了我那与你山盟海誓的大姐?
可惜了我那大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这匣子里面都是她对你的思念;
不如你就好好看看,也好缅怀一下过去!”
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凌墨萧站起身,狰狞的面孔吼道:“秦羽蜜,难道那个阉人真的比我好?你别忘了,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羽蜜上下打量了一下凌墨萧,讥讽的说道:“怎么?他不是男人,难道九皇子认为自己就是个男人了?哼……”
甩开帐帘走出去的女子只留下一道背影,让他错愕至极,最后恨恨的将床头的铁匣子扫落在地上,里面洋洋洒洒的倒出一堆书信,偶尔还夹杂着一件男子的汗衫……
凌墨萧呆呆的看着那一堆东西,脑海中又想起他与秦羽璇之间互通有无的过完,有些脱力的坐在床头,将书信一封封的扯开,一些陈年的笔迹映入眼帘,一封封字字肺腑,都是出自他之手……
凌墨萧有些后怕的将书信丢在地上,却又熬不过心里的煎熬,再次将它们拾起来……
当一封封过往一点点让他陷入回忆的浪潮之中之时,又看到那一封封被封存的完整的新的书信,让他不觉眉头一皱,踌躇良久,将那些从未被开封的书信扯开……
字字珠玑的话语,夹杂着无尽的相思之情跃然纸上,那一圈圈已经被泪水晕染的字迹让人心颤……当看到书信上所说的关于孩子的事情的时候,凌墨萧整个人都陷入崩溃之中……
秦羽璇在心中信誓旦旦的说着孩子就是他凌墨萧的,也正是由于这个孩子,秦羽璇才有了能够活下去的动力,心中充满无限感念,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她甚至幻想有一天能够带着孩子回到他的怀抱……
凌墨萧手上的书信掉落在地,满身的血液倒行逆施的流转,让他瞬间结成冰柱;想起战场上那被万马践踏的幼儿,想起萧玉祁残忍得意的大笑;想起秦羽璇绝望之际的悲鸣……
这孩子……是他的……是他与秦羽璇的骨肉……
整个人还在震惊不敢确定之间,门口传来大笑之声;守门的士兵问道:“你们笑什么呢?”
另一人强忍住笑意,最后大声嚷道:“我跟你说,刚刚我们去看了那个萧山王,原来哥几个不是还嫉妒他有无数美人在怀吗?你猜怎么着?”
“你TM的说话掉什么胃口,还不快说?”那守门的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那人洋洋自得的再次大笑着说道:“你猜这萧山王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他弄那么多女人,都是摆设……那家伙是个连下面都没有的天阉……哈哈哈哈……天阉啊……”
凌墨萧整个人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浑身发抖的看着手上的信纸,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洪水猛兽,吓得他将信纸丢在地上,抱着脑袋说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那晚,那晚她是睡在萧玉祁的床上,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门外的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屋内的动静,也跟着骂骂咧咧起来,最后却又神秘兮兮的说道:“你是他是个天阉……那,他那老婆孩子怎么来的?这绿帽子戴的可真是……想必这绿帽子王,应该非他莫属了……”
“可不是……那要按你这么说,你说今儿个在战场上,萧玉祁宰了那小杂种,也是情有可原,要是换做是我,也肯定不会留他……”
“嘘嘘,你小点声,你忘了今天萧玉祁说是谁给他戴了绿帽子了吗?你……”。
一道寒光乍现,还在交头接耳的二人却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身后是提着宝剑,一脸暴怒变形的俊脸,喘着粗气低吼道:“我叫你们乱说话,叫你们乱说……”
一来一往巡逻的士兵吓得噤若寒蝉,都直愣愣的看着已经有些魔怔的九皇子,就见凌墨萧提着那把还在不停向下淌血的宝剑,一路划着地面的石子哗哗作响,一面像是已经疯魔了一般的向大帐后面走去……
此时的羽蜜却正好整以暇的与莫良辰下着棋子,好不悠闲;门口冲进来易人,喊道:“蜜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下棋……”
羽蜜挑眉,灿笑问道:“什么时辰了?外面都在庆祝,我这个人喜欢安静,自然就不去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