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理清了一些事情,我心里有了底,决定继续找下去。就这么迷迷蒙蒙不知走了多少圈,转了多少个拐角,眼前还是一成不变的走廊。
我累的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再这么走下去,是不行的,能累死在这个地方。最起码也要在墙上做出标记,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转圈。
这里都是金属墙,摸上去冰冰凉,我没有任何可以能做记号的工具。我想了想,把那块已经坏了的电子表拿出来,放在走廊的中间,一眼就能看见,就用它来做个标识。
休息好了,我继续围着走廊绕圈,一连走了四五条走廊,感觉上已经绕了一圈,可没发现地上有电子表。
嘿,真是邪门了,这里到底是什么鸟地方。
我还不信这个劲了,继续走下去,按照时间来说怎么也得走一个小时,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我开始撒腿跑,走廊一个接一个,像是噩梦一样环绕,到最后还是没发现电子表。
我蹲在地上气喘吁吁,基本可以确认这个地方有两种可能,一是走廊在随机变化,二是地形极为庞大,我不知不觉已经越走越远。
再这么走下去,我能累死在这个地方。
我看到走廊一侧有个房间,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面积很大,停放着一张张冰冷冷的床,像是停尸间。
我顾不得许多,此时此刻累的全身疼,便躺在一张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惨白的日光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人的哭声,我还以为是做梦,正要接着睡,哭声越来越明显,我打个激灵,赶忙坐起来。
循着哭声看过去,房间里的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蹲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孩。
她正在垂着头,呜呜哭泣。从白大褂上看,她的打扮很像是医院里的护士。
我从床上下来,走过去说:“你别哭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看我,她戴着白口罩,露出一双很美丽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这是盈姑,看仔细了知道不是,这个女孩的眼睛很小,不像盈姑那么大那么邪。
“你是谁?”她问我。
我示意一下,让她把口罩摘下来。她迷茫地摇摇头:“我摘不下来。”
这人真怪,我也再坚持,她是现在这里唯一的线索,我蹲在她的旁边说:“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呜呜,我有个病人过世了,躺在太平间里,我去帮着办手续,到太平间里察看,谁知道遇到凌盈盈在和色鬼挣扎,我想过去帮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这里了,然后就出不去了……”她哭得特别伤心。
“等等,凌盈盈?”我疑惑地问。
“我的一个同事,我们关系最好了。她长得很漂亮,有许多追求者,没想到色狼的胆子这么大,想在太平间强暴她。”她说。
我问:“你说的这个凌盈盈是不是眼睛大大的,下巴尖尖的?”
“对啊,你见过?”她激动地说。
我心一直往下沉,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姓何?”
“对,对,在医院里都管我叫小何。我是姓何,你怎么知道?”小何护士惊讶地问我。
我已经遍体生寒。
我在医院的时候就听说了,小何护士在停尸间被吓成了傻子,已经送到精神病院去了,那么此时此刻我见到的这个人是谁?
最有可能的就是,她是小何护士的魂儿。小何护士不是精神病,更不是傻子,她是失魂了。
我看着她,充满了惊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是人,并不是魂,我可以到这个地方。小何是魂儿,并不是人,她也可以到这个地方,我们竟然在这里相会。
小何大夫所说的凌盈盈正是盈姑的原名。
我无法想象,会有什么人那么大胆居然想强暴盈姑。
“那个耍流氓的色鬼是什么人?”我问她。
小何护士道:“他岁数挺大的,戴着黑墨镜,就是个老不正经。他看到我之后,特别惊慌,慌慌张张的让我快走,他是怕我报警。”
我喉头动了动,是李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