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理员走了以后,我们在周围又转了几转,已经可以确定,刘嘉嘉在梦里到过的地方就是这里。
我点上烟思索,想不出个所以然。在公园又混了两个来小时,我看看表对刘嘉嘉说:“我送你去汽车站,你回去吧。”
刘嘉嘉问我,你呢?
我说:“我今天就住在这,想晚上再过来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
刘嘉嘉恼了:“不行不行,我也要留下来。”
“你明天不上班了?”我瞪她,刘嘉嘉气哼哼说:“打电话就能请假,你别想甩下我。”
“今晚不走是要开房的,你不怕我……”我故作坏笑。
“哼,谁怕谁。”刘嘉嘉怪有意思地看我。
我头上冒出白毛汗,跟她说晚上可有着想不到的危险。她就是不听,死活要留下来,实在劝不走她,我也只好认了。
下午我们去宾馆开了房间,我要开两间,刘嘉嘉执意要开一间,说浪费钱,反正晚上也不在这里住,晚上去看井。
我一想也是,就由得她了。
办完入住手续之后,我和她趁着天还早又去了公园一次,在长廊附近看到几个当地老人正在听收音机,我凑过去询问,问他们知不知道那口井的来历。
有个老人看我:“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刘嘉嘉凑过来,挽着我的胳膊,亲热地说:“大爷,我和我男朋友是师范大学的学生,寒假来做调查,听说这里有口古井,就想写成论文。”
这话说得漏洞百出,可这几个老人听不出来,都来了兴趣,纷纷跟我们讲起来。这口井的说明为什么都被抹掉了,这是有很深的历史原因。
“你们知道这口井为什么叫三生井吗?”一个老人问。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老人神秘地说:“据说这口井能照见人的三生。这个传说出来之后,很多人都跑到这里来看,造成了很大的安全隐患,所以这个公园的领导就把说明给抹了,再出什么事他们担待不起,头上的乌纱帽不保。”
“有人掉进过井里?”我问。
那老人正要说什么,旁边有人咳嗽:“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那老人“哦”了一声,取下挂在廊柱上的收音机:“你们要写论文,可别写这里出过事故啊,别把我们给出卖了。”
几个人匆匆走了。我来到井前,站在栅栏外沉思,看着黑森森的井口,有种极为恍惚的感觉,似乎下面是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能把人吸进去。
“你在想什么呢?”刘嘉嘉有点冷了,抱着肩膀轻声问。
“我在想那些老人说得对不对,这口井是否能照见三生。”我说。
“这是神话故事吧?”刘嘉嘉说。
“如果真有这样的井,你照不照?”我问。
刘嘉嘉想了想说:“照啊。本来不想照,但是架不住好奇心。”
“假如说这口井被掩埋住了,而你知道下面是三生井,你会不会来挖?”我问。
刘嘉嘉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画里的那个女人。”
“我在想一个问题,”我说:“假如她提前知道土里埋着一口能照见三生的井,她会不会独自一人费那么大的劲儿半夜来挖。”
刘嘉嘉想了想说:“如果我是那个女人,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我问为什么。
刘嘉嘉道:“光凭这么一口三生井的传说是不可能驱使一个女生半夜来挖井的,这个理由不充分,除非对这个女生来说,有更大的好处。”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此时还不到下午四点,太阳就已经西偏了。这里不知为什么,温度特别低,很可能是井里散发出来的寒气所致。
我们往回走,目前也就是这样了,要想更多的发现,必须亲自去看看井里的东西。
我们在超市买了点东西回去,幸好房间里是两张大床,避免了尴尬,刘嘉嘉兴致勃勃,跟我说她的一些猜想。这丫头一辈子循规蹈矩,从小就听从家里大人的安排,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做出的猜想都是胡说八道,一点也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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