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实验?”我和黄小天异口同声问。
程海道:“小金童,耳朵已经在你手中点燃,你拿着它到帐篷外面看看。”
我小心翼翼捧着耳朵出了帐篷,此时月朗星稀,天空漆黑如墨。我拿着耳朵四处看着,没发现什么异常。
黄小天道:“程教主,说话别说半截啊,你得教小金童如何来用这只耳朵。”
程海说:“这东西没什么可教的,周围若有异常,犀照所到之处便会显现。晋书有云: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燃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出,奇形怪状。”
我拿着耳朵在周围走了一圈,耳朵上这团绿幽幽的光像是鬼火,夜里看来尤为可怖。等回到帐篷,确实没异常反应。
程海道:“小金童,你把眼睛闭上,凝神静气去听。”
我站在帐篷前,闭上双眼,刚一闭上,耳边就响起不一般的声音,有一股“呜呜”作响的怪风,像是什么机器吹出来的,可以肯定,不是自然成风。
我打了个哆嗦,睁开眼,那股风竟然诡异的从耳边消失。我赶忙说:“我听到一种声音,是不同寻常的风声。”
“闭上眼,再听!”程海说。
我再把眼合上,那股风立时又出现在耳边,从“呜呜”似乎变成了“喔喔”,像是一个老人在呻吟,声音空洞至极,听上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猛地睁开眼,风声消失,我咽了下口水:“不对劲,一闭上眼就能听到奇怪的风声,睁开眼就没。”
“你能不能听出这股风的风源?”程海道。
“应该可以,我试试。”我再一次闭上眼睛。这股风确实不是自然之风,像是从某一个特定的区域内吹出来的,在我脑海中,那地方有一台鼓风机。
这里有两点奇怪的疑点,一是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造鼓风机?二是为什么睁开眼的时候,这股风就没有,而闭上眼睛,又能听见风声呢?
程海道:“小金童,你尝试着去找这个风源,跟着风吹来的方向走。”
我说:“这股风只有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才能听到,可是闭着眼爬山路不和找死一样吗?”
“我让你笨死了,”黄小天嚷嚷:“你闭上眼确定方位,睁开眼走山路,不就行了。谁让你一直闭着眼的。”
我闹个大红脸,这几天行将就木,脑子也不灵光了。
我闭上眼睛仔细去听,风应该是从左前方吹过来的,也就是说那里是东方,应该向着东面去。
“现在就去吗,还是等天亮再说?”我问他们两个。
黄小天说:“小金童,我服你了,真是矫情,当然是现在去。天知道到明天早上,这股妖风还在不在了。”
我把帐篷留在原地,简单收拾了一下背包,轻装简行,一手打着手电,一手举着燃烧的耳朵,开始向东面进发。
走起来才发现真是难走,首先没有现成的路,要么是一大堆乱石,要么是灌木丛。大概百米多长的距离,我一直走到天亮才过来。
闭上眼睛再听,风声确实是从这个方向过来的,只好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多远,累了个半死,已经过不去了,前面出现一座悬崖,倒是不高,十来米,上面乱石丛生,要过去就得徒手爬了。
我看着高崖,嘴里发苦,问程海:“我说程教主,你能不能告诉我跟着风走,这是个什么原理。知道理由,我也好有点动力。”
程海说:“你手里的耳朵,所用法术应该是犀照的一种衍变,叫犀听。”
“犀听?”我疑惑。
程海道:“犀照的原料最好是犀牛角,而在这年头,犀牛属于国家级保护动物,根本没处淘弄去。所以犀听的法子就衍变出一种新的用法,用人尸来做原料,为犀听。顾名思义,这东西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耳朵来听的。”
黄小天倒抽口气:“程教主,怎么早没听你说过?”
程海忽然哈哈笑:“以上结论都是我推测出来的。”
“靠。”黄小天骂道:“程教主,你也顽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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