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易和李贤听闻这个小护士传来的好消息奔进基地的治疗室后,发现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躺在病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脸色很是苍白的她似乎有些出神,双眼茫然,表情平静得就像变了一个人。
那个经常给慕湘艳治疗的医师静静站在病床边,看到李贤后,连忙来到身
“她是怎么醒的?不是一直找不到病因吗?”李贤对着这个医师厉声喝道
医师是个看上去五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据李贤所说,他是在加拿大留学归来的内科医学博士,归来后在华夏国医学界频频发表一些医学学术理论,还著有一部医学学术专著,获得了医学界大量专家的认可,从医三十年从来没有误诊过一通病率,有着不小的声望,被李贤招揽后就成为了特训丨基地的专职医师,如果连他都看不出病情,那其他医师肯定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现在这个一开始就诊断慕湘艳找不出病因的医师站在李贤面前,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掌缓缓抬了起来,而他手上,有一根如头发一般大小的金针,他朝着李贤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李组长,原来是这东西一直在慕小姐的脑袋内作祟,这根金针插在了慕小姐脑内的神经系统上,封住了她的神经枢纽,而且由于剧烈运动下卡在了脑壳内,更加难以发现,我从昨天晚上发现异样后就一直给她做取针方案,终于成功将这个东西取出来了。”
李贤戴上一副白手套,小心翼翼接过他手上的金针,细细端详起来,但是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递给了张易。
张易望着手上这枚金针,神情凝重的思索起来,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惊醒,开口道:“这是‘金色年华,忘忆针。”
“金色年华忘忆针?”李贤疑惑道。
张易点点头,凝重道:“我曾在西方一本野史上有看到过对这种金针的记载,这种金针是可以控制人脑记忆的一种禁术,是利用西方的一种金色蚕丝加上一些秘法炮制之后炼制而成的,在十七世纪的西方武士界甚是流行,而在教廷统治整个罗马帝国后,这种禁术就流落到了教廷手里,与这种禁术有关的人全部被消灭了,成为了教廷的独门手段,是教廷之中的一种禁忌之术,他们通常会利用这种金针封闭或抹杀一些知情人士或是异教徒的记忆,轻者会丧失对于一部分的记忆,重者则是整个人都会忘却成为一具没有任何记忆的空壳,在十八世纪中期是教廷用来惩罚那些异教徒的惯用手段,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这等事?”李贤惊讶道。
张易点点头:“教廷的手段可不止这一种,他们惩罚异教徒的手段可以说残忍至极,而且神乎其神,他们既然用这种金针来对付慕湘艳,想必是想抹杀慕湘艳的记忆,而我想这也是慕湘艳当初发现了他们秘密的关键所在。”
张易眉头更加皱了起来,对于那十三个红衣主教死前所说的那个针对华夏国的大计划,慕湘艳是唯一的线索,如果连她都消失了记忆那就麻烦大了。
这时闻声赶来的慕湘冷刚好听到了张易最后那句话,脸色微变的她连忙奔到脸色苍白的慕湘艳床前,紧紧抓着她的手,问道:“湘艳,你知道我是谁吗
慕湘艳茫然的望着慕湘冷,没有说话。
“不,你怎么可能会忘记我?我是你姐姐啊你快想一想?”慕湘冷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情绪有些失控的她摇着慕湘艳的胳膊。
“好了”张易走过去,将慕湘冷拉站起来,严肃道:“她现在才刚刚恢复,你不要刺激她,也许她没有失忆,只是有些精神虚脱而已,我们等一会”
“钱虎,你们几人先把慕湘冷拉出去冷静一下。”李贤对着站在治疗室门口一于傻眼的情报组成员吩咐道。
当下就有一个粗犷汉子带着几个人进来分别驾着慕湘冷走了出去。
“你也先出去吧折腾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李贤也朝着那个医师摆了摆手,医师点点头后,转身走了出去,一晚上的精神高度集中手术的确让他现在疲惫不已。
当下,整个治疗室之中就只剩下李贤,张易和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慕湘艳
对于这个女孩的印象,张易只停留在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活泼开朗上,和她姐姐的冷漠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反差,如果这样一个女孩完全失去记忆的话,那就真的让人心痛了。
李贤搬来一张椅子,坐在病床前,试着开口问道:“慕湘艳,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慕湘艳先是茫然的看了李贤一眼,随即突然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一个努力回忆的幻境中,再次睁开时,她皱了皱可爱的黛眉,嘴角微微撅起,自言自语道:“我是慕湘艳啊”
张易眉头一皱:“你知道你自己是谁?”
“知道啊,只是脑袋很乱也很痛,不想开口说话而已。”慕湘艳双手捶了一下脑袋,有些无奈道,双眼已经开始有了情绪的出现。
“你没有失忆?”李贤再次试探性问道。
“不知道,只是有些东西总感觉抓不住,若即若离。”慕湘艳摇了摇头。
张易和李贤两人对视一眼,都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喜色,张易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医师说那根金针由于剧烈运动而卡在了脑壳内,当下连忙想到慕湘艳是不是并没有失忆,那根金针由于慕湘艳逃回来的途中产生波动后没有达到失忆的效果,而慕湘艳只是因为受到了金针的刺激而才陷入昏迷的。
想到这一可能,张易脸上的喜色更浓,情不自禁抓起了慕湘艳冰冷的小手:“你想一下,你昏迷前去了哪里?见过些什么人?听到了些什么话?然后又是怎么逃回来的?”
慕湘艳那双开始焕发生机的大眼睛转了转,可爱的皱起眉头道:“当初李组长说圣公会教堂里有一波教廷人员藏在其中,那天晚上我就悄悄出门去了圣公会教堂,但是去了那里整个教堂的门都关闭了,于是我就从侧面潜上了教堂的一扇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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