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在嘈杂的酒吧人群之中寻找四毛的身影,环视一圈之后,终于在一群黑丝美腿的美眉环绕中看见这丫的像个风流二世祖,坐在酒吧靠墙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一手摸着一陪酒美眉黑丝美腿,一手夹烟,吐着烟圈。
那小日子,果真是风流无限啊!
没有老头子的管教,四毛就像一条脱了项圈的恶狗,肆无忌惮的成天狂吠了,张易依稀记得当年每次四毛被老头子从寡妇墙头拎着回来面壁思过的时候,那耷拉着小脑袋的模样,甚是纯洁和天真浪漫,可怜兮兮的蹲着马步面对墙壁反省自己的罪过,最后是张易趁老头子出去散步的时候,偷偷给他喂的饭。
现在一看。。。
张易摇摇头,拨开众多黑丝美眉,走到四毛面前。
“易哥,你来了。”看见张易,四毛立马扔掉烟蒂,兴奋的站起来,很殷勤的拉着张易坐到身边,丝毫没发现张易那不同寻常的冷峻面孔,朝着周围的众多黑丝小妹妹摆谱道:“这就是我大哥,看吧,是不是帅得冒泡,俊得发骚呢?比我强多了吧,我告诉你们。。。”
“闭嘴。”张易从桌上拿了四毛的烟,点了一根抽上,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瞪着四毛,一般来说,张易是很少抽烟的,只是心情烦躁和生气的时候,才会抽烟解闷,目测现在的情况,貌似后者的几率比较大,因为张易的脸色有些冰冷。
四毛这才看出张易今晚的不同,从小到大,他对张易太了解了,就像张易一样了解他一样,被张易这么一瞪,满口的胡掐言语深深被止住,乖乖闭上嘴巴,不敢目视张易那严峻的眼神。
“你们先散吧!”四毛朝着周围的黑丝美眉挥挥手,将这些原本想要一芳张易亲泽的美眉们遣散了。
周围的重金属音乐依旧震响整个大厅,舞池之中的男男女女依旧摇摆不停,唯独张易和四毛所坐的这处沙发处沉默得有些格格不入,张易已经将目光望向了舞池,但是却是没有说话。
四毛摸不透此刻张易心里的想法,他只知道每当张易这个表情的时候都是很生气的,他已经将烟蒂掐灭了,坐在一边看着张易,不敢说话。
良久后,张易将抽完的烟蒂压灭在烟灰缸里,这才缓缓开口道:“四毛,老头子叫你来,是来干什么的?”
声音不轻不重,但是正是这种沉静方才让四毛有些害怕,张易的这一点和师傅,也就是张易口中的老头子很相像。
四毛立马将脑袋耷拉了下去:“易哥,我错了。”
张易依旧面无表情:“你错在哪里了?”
“不该来这种地方。”四毛的声音很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张易深吸一口气:“我不是说你不该来这种地方,放松一下也可以,但是你看看你刚刚像什么样子?富二代,二世祖?”
随即张易指着整个酒吧和舞池之中的人,其中有很多大叔还很猥亵的将那双肮脏的手伸进那些陪酒女郎的衣领,短裙,而那些陪酒女郎则是一副副享受的神色,张易道:“看见没有,这些人之中,其中有精英商业才子,名企业高层领导,走在街上一脸高清的白领富婆,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但是你看看他们现在像什么?狗屎,全他妈都是一些披着人皮外壳的禽兽,你觉得你刚才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我们可以做坏人,可以做流氓,但是绝不可以做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四毛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低得更低了,他可以很冷血的将一个人扭断脖子,他可以像一个杀神将一群人杀得丢盔弃甲,他也可以不动声色用手枪轻松的爆掉一个人的脑袋,但是唯独在张易和师傅面前,他才会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他们的指责,不敢有半点怨言。
张易的语气有些缓和了:“四毛,还记得收养你的老爷爷和老奶奶临死前对你说的话吗?”
“记得,我永远都记得。”四毛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起来:“他们说,做人不能忘本。”
“对,不能忘本。”张易狠狠点点头,看着四毛:“我们和其他人不一样,我们是山里来的孩子,我们是野孩子,好的生活和物质只能带给我们富裕的生活,但是绝不能改变一个人内心的根本,如果你的内心因为这些东西而扭曲了,做人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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