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是玉女宫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得婚嫁。你爱上宫主,会害了她的。”
“冰冰可以不做宫主。”秋堂以牙还牙地说了一句。
李丹冷冷一笑,“她不做宫主也可以,但必须找到一个玉女来接替她,否则她只能叛逃出宫。”
秋堂有些迷惑了,“为什么要找个玉女来接替她,什么是玉女?”
“在我们四大尊老的眼中,玉女就是一个极阴生辰的姑娘,因为只有这个时辰降生的女孩才可以修炼本
门的独门功夫玉女心冰掌。”
玉女心冰掌?
秋堂顿时恍然大悟,为什么冷老太太带着孙女躲在深山里,难道冷雪绫就是一个玉女,冷老太太怕玉女
宫的人抓自己的孙女,这才躲到深山中。
他想试探一下李丹,“我就不相信了,你们玉女宫就没有逃出来的人?”
李丹知道秋堂并不坏,对玉女宫有又恩情,轻叹了一口气,还是给他讲了一故事。
玉女宫本有五大尊老,谁知其中一人在外出时动了情,跟一个男人怀上孩子,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后来
她的男人她,她逃离玉女宫,她的儿媳妇生了一个极阴生辰的姑娘,我们四大尊老亲自上门,想让她的
孙女做玉女宫的宫主,谁知她带着孙女神秘离开,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祖孙二人,后来才找到了玉冰心。
秋堂笑了笑,“她这样做就对了,一个姑娘一辈子不结婚生子,只是为了图个宫主的虚位,值得吗?我
想决对不值得。”
李丹从年轻时走过,她也知晓少女那段难熬的青青岁月,又是轻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这样,我们四
大尊老才原谅了她,可她只要离开玉女宫,就是触犯了本宫规矩,也得受七十二扒皮鞭之苦,背上留下
七十二道疤痕。”
秋堂这才意识到如果玉冰心脱离玉女宫,即使是找到接班人,也得受这样的苦,难怪这死老太婆说是害
了她。
他有愤怒地道:“残忍,真是残忍,毫无人性,与野兽何异!”
李丹的眼光中更是流露出愤怒,沉声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们玉女宫也得有自己的宫规,虽是
残忍了点,可也是一种约束,还请秋少侠口下留德。”
“李老前辈,你没有年轻过吗?你没有喜欢过一个男人吗?你们这些过来人受到的那些苦,为什么要强
加在年轻人身上,真是变态。”
秋堂喝斥着,甩袖而去,他一路上想到玉冰心要受那种惩罚,真得不想再跟她玩暧昧了,那样真得是在
害她。
他回客栈的时候,玉冰心和苏小小正在说话,二人谈得好像挺投机。
玉冰心见秋堂来了,脸色如冰,“苏姑娘,你情哥哥来,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她说着,依旧冷寒寒地
看了他一看,随即进了房间。
秋堂见玉冰心走了,而看到苏小小如同母老虎似地看着他,“喂,小小,怎么了?”
苏小小还未说话,脸红了,“你在外面乱说什么,你是谁的情哥哥了,讨厌!”
秋堂明白了,玉冰心跟苏小小交谈,就是在玩嫁祸,一定告诉苏小小他说是她的情哥哥。他懂得玉冰心
的用意,让他不要再缠着他,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让他去爱苏小小。
他拍了拍窗户,“冰冰,我会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让你不受七十二扒皮鞭之苦,如果我想到了,一
定会去玉女宫找你。”
玉冰心在房间中没有回答,原来这男人不仅有些好色,而且还很难缠,不会轻易放弃,这才是真男人,
可她不能爱上他,为了他,也为了玉女宫。
苏小小看到李丹瞪眼瞅着秋堂,可这货还涎皮赖脸地在发情地喊着,她觉得丢不起这个人,气得拧着他
的耳朵,拽到自己的房间中,惹得春乔和春竹咯咯地娇笑起来……玉冰心不辞而别,秋堂进入她的房间
时,只看到桌上留着李丹曾经给他的那张银票。
这算什么?算医药费,还是分手费?
秋堂就把它看成是李丹给的医药费了,一个吞服过天睛冰蛙的人的血有多贵,值这么点银子,我呸!老
子不稀罕。
苏小小是聪明人,看到玉冰心走时都不跟秋堂打一声招呼,人家根本就没理他这块咸菜疙瘩,她看到某
人被虐的样子,心时有些爽,将万两银票抢过来,揣在怀里。
秋堂掏了有一袋烟的功夫,嘿嘿笑了笑,“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送给妹子,买几个漂亮的肚兜给
哥看。”
苏小小被呀的叫一声,羞得像只小鸟似的窜飞出去。
秋堂乐得直笑,今后一定会过上幸福的日子。
苏小小打好包裹,还是跟秋堂离开了白云客栈,只是跟这种人走在一起,总是有些羞涩,跟他肩并肩地
走着,刚被摸了胸,脸红得像个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