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自吹自擂了,严格来说,你那个不能叫大,应该是长。”张本民走上前,隔着衣服比量了下,“日他娘的,真是贼拉长。”
“俺这不单单是长,里面软囔囔的有货,不像董西云的,她的也不短,可里面就没啥东西,是个瘪皮子,难看得很,更别说玩了。”
张本民不由得摇头暗笑起来,这哪对哪儿啊,啥时兴起了这个比评标准,不比大、不比挺,就她娘的比长。或许是到了一定年龄,女人兴许就只剩下长的资本了。“是不是到了你们这个岁数,都看长度了?”他问。
“那还能看啥?男人又搓又揉,孩子还拽着裹奶,天长日久的,哪能像大姑娘一样鼓成一团?”
“哦,那也不见得嘛。”张本民突然想起了罗才花,“老狗日的郑成喜家肥婆娘,看起来不是一大堆么?”
“嘁!”许礼霞一脸不屑,“你说罗才花啊,她那儿算个屁,实打实地讲只能叫肥肉脯,连胸都算不上,更别说奶了。”
“哦,怪不得郑成喜乐意朝你这儿跑,八成是跟他婆娘搞事的时候,抱一抱摸一摸,就像是耍一头母肥猪。”张本民憋着笑,“那,那可真是个滑稽的画面。”
许礼霞咯咯地笑了,现在她已不介意张本民说她郑成喜之间的事,“你说的还真是,可俺就不明白他刘胜利起个啥兴?竟然还逮着罗才花干得挺带劲。”
“你看事太表面了啊,小婶子。”张本民暗暗一思忖,呵地一笑,道:“刘胜利搞罗才花,你以为只是为了那巴掌大点的事?”
“那还有啥呢?”
“当然有。”张本民又放低了声音,“他刘胜利是为了送郑成喜一顶帽子!”
“哦!是哦。”许礼霞不由得瞪大了眼,“还,还真看不出来,刘胜利有点头脑子嘛。”
“狼有狼道,蛇有蛇路,谁还没个小算盘?”张本民正色道,“所以啊,你做事还是要多考虑考虑,抓啥刘胜利和罗才花之间的把柄?弄不好最后他们都把苦果栽你头上。”
“都哪对哪儿啊,那,那跟俺有啥关系?”
“咋没关系?你不妨这样想想,刘胜利给郑成喜准备的帽子,啥时拿出来你也不知道,没准还就一直揣着呢。你要是不知轻重地给抖落出来,他刘胜利肯定会恨死你,到时头脑一热,提个镐头把你全家都给锛了,划算么?”
许礼霞惊慌地摇了摇头。
“还有,你想过郑成喜的感受没?”张本民接着道,“老狗日的郑成喜不是傻子,没准到时他还倒打一耙,说刘胜利跟罗才花完全是清白的,那样就可以把绿帽子给甩掉,是不是?”
“嗯,没错,是有那个可能。”
“就是啊,等到那个时候,你觉得恼羞成怒的郑成喜会不会也恨你入骨?”
“可能,有可能的。”许礼霞连连点头。
“那不就的了嘛,你说,你能捞到啥好处?当然了,你可以不张扬,等刘胜利当了大队书记,偷偷要挟一下他,可是,他能轻易被人给拿捏住?再说了,没准那时身为大队书记的他还会爬到你床上呢,到时你想要啥好处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