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肉见血,但是,那个人似乎一直都没有伤人性命的意思,只伤在四肢或肩头,几乎没有伤在要害的地方。
在看到所有人都倒下之后,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走了出来,看都没有看那群躺的横七竖八的打手一眼,径直弯腰将已经神志不清的夏安暖抱起,转身又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大概是前后脚的功夫,顺着传来的惨叫声找到此处的封勒一行人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众保镖,还有一旁石头上突兀的血迹,封勒眸色一沉,一脚踩在了头目已经受伤的肩窝上,把他痛得惨叫连连,然后封勒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暖暖呢?”
这个头目虽然心粗似海,但是对谢岸却可谓是忠心耿耿,在封勒的逼问下,不仅没有吐口,还悍不畏死地找准机会,在封勒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那个女人不堪长途跋涉,已经见红了,时间拖得久了,只怕不仅是她肚子里的小崽子活不了,恐怕连她自己,也难逃一死,你现在去找,或许还能替她母子收尸!哈哈……”
头目后面的笑声,别封勒用脚尖微微发力打断了,他被踩得面目全非的肩头汩汩留着血,头目也不知道是因为痛急,还是因为失血过多,竟然昏死过去了。
封勒不耐烦地将这个死猪一样的男人踢开,对身后的柳说:“既然他对谢岸如此衷心,那么我们也该好好招待他一番了。”
柳会意,示意手下将此人抬走,然后对封勒说:“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封总放心。”
封勒抬眼望着这一片密林,斩钉截铁地对身后手下说:“继续找!”
于是,一行人再次浩浩荡荡地向林中进发。
夏安暖是被一阵怪异的感觉弄醒的,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抱在怀里,那人正笨手笨脚地往自己嘴巴里面喂药,她看着那只大有要呛死自己之势的手,连忙咳了一声,伸手推开了他。
这时,那个人将自己放回床上躺着,然后,站了起来:“夏小姐你醒了!”
听到那人竟然知道自己姓夏,夏安暖连忙张大眼睛,打量起了眼前的男子,唔,的确有些眼熟。
男人阳光地冲夏安暖笑了一下:“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沈若啊。”
夏安暖运转着因为失血而更加迟钝的脑子,搜寻了半天才想起来:“啊!是你!封勒的大学学弟!”
沈若听到夏安暖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敢当啦,封师兄那么优秀……”
既然是封勒的就相识,那么自己这就算是间接得救了,于是夏安暖心情大好地挥了挥手:“不用谦虚嘛,不过这次还是要多谢你!”
沈若又害羞地笑了一声:“我正巧和一群朋友来山上游猎,看到你被一群人困着,就出手帮了你一把,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夏安暖还是十分感激地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