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船头的女子见有不少画舫往这边靠近,脸色也不太好。
她的丫鬟捂住受伤的脸颊看着她,低声说道:“小姐,夜长梦多,要是真让人救了她们就不好了。”
今夜不管是谁伤了的她的脸,既然找不到动手的人,她也总要有个人为此付出代价。
即便真不是这两人做的,她反正也看这两人不顺眼,为难为难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在这小小的府城,还没人敢随意得罪自家小姐。
“你们这是想拖延时间啊!世上可没这样简单的事。”女子听了丫鬟的话,眸光一沉,“既然我等过你们了,你们不自己动手,那就让我的护卫动手了。”
有护卫跳到了于望舒他们的船上,一步步的向着于望舒和春兰靠近。
看到护卫手中的刀在灯火的下泛着寒光,春兰微微颤抖起来。
这样的事,她的确是从未遇到过。要是那刀真扎在身上,那该有多疼啊!
见刀向着自己的脸而来,于望舒的眸子一阵紧缩,袖中无数的绣花针飞出,尽皆刺入护卫的体内。
护卫惨叫一声,便倒在了船上,一个劲的呼疼。
“果然伤我脸的人是你。”丫鬟怒不可遏的瞪着于望舒。
“是我又如何?若非你那么嚣张,我也不会对你出手。”于望舒拉着春兰往后退了两步。
“竟然敢伤我的人,我看嚣张的是你们才对,给我上。”那女子冷喝一声。
一连几个护卫都都跳到了于望舒他们的船上,步步逼近。
有个护卫伸手要制住于望舒,于望舒猛然伸手把人给推进了湖里。其他几个护卫看着她的目光一变,更警惕起来。
徐邈的船终于靠近,徐邈急忙跳上了于望舒的船,把于望舒挡在了身后。
“余家的人?”徐邈蹙眉。
“知道就好,既然知道我们是余家的人,识相些赶紧滚,别多管闲事。”丫鬟冷笑起来,得意洋洋的看着徐邈。
“余家?”于望舒皱眉。这是她再一次听到余家,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余家有些什么孽缘,怎么就总是碰上了?
她这个身子的原主在余家的庄子上长大,吃尽了苦头。如今她又遇上了余家的人,竟然如此张扬跋扈。
看来这余家也真不怎么样。
“余家的人这般所谓,不知远在京城的余家主是否知晓?”徐邈冷冷的看了那位小姐一眼。
小姐脸色微微一变,旋即便又镇定下来。“知晓又如何?不知晓又如何?”
“不知道小姐可认得这东西?”徐邈取出一块金牌来。那小姐看清楚了金牌便脸色大变。
“你怎么会有逍遥王爷的令牌?”小姐死死的瞪着徐邈。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想要为难两个女子而已,竟然还会碰到这样多管闲事的。
若这多管闲事的是普通人还罢了,偏偏还有逍遥王的令牌。
余家再是势大,也不能真去得罪皇族之人。
但凡是皇族护着的人,自然余家也都要给足了面子。可不是谁都能有逍遥王赠送的令牌,这人怕是和逍遥王的关系非同一般。
“姑娘是否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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