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却又想不到太多,仿佛一切都带上了浓雾,迷迷蒙蒙的。联想到她的那个奇诡的梦,那种燥热无法纾解的难受。
蒋翰元下在她身上的迷情香又发作了?
因为徐邈帮她压制过,她总是侥幸的想着暂时应该不会发作了,便一直没有在想这个事。
她捂住的脸,她对做了些什么啊?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艰难的要起身。
一动才觉得身上酸疼的很,疼的让她颤抖了一下。
虽然她曾看过某种小电影,不过也仅限于懂得一点那样的知识而已,实践却还是第一次。竟是这样难受的事吗?
什么销魂蚀骨,如上云端,果然都是骗人的。她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人拆下去后又重新安上,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她一动,便惊醒了身畔的人。
水生睁开眼睛,正迎上她的目光,四目相对,她连忙侧头回避,他却愣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像是一夜香甜的梦,空气中都还弥漫着某种清甜的气息。
“我……我会娶你的。”水生将于望舒搂进怀里,紧紧的拥住。
于望舒有些呆愣的看着他,脑子里却乱的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娶她?
那一瞬间,不是没有心动神摇。
可是他们凭什么在一起?等着他们都恢复了过去的身份,又会有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时候的他们,又要如何去面对?
对感情,她从来都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可以爱的热烈,却活的十分理性。
若是计算过后,风险过大,她不会继续走下去,而会选择及时止损。
有人会觉得她冷血,其实以其说这样的行为是冷血绝情,不如说是不安。
都说长痛不如短痛,以其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最终却还没有个结果。倒是不如在察觉到自己动心的那一刻就断绝以后。
她和徐邈说,若是遇到喜欢的人就主动去爱,其实那是在她觉得可能有以后的前提下。否则,她也会选择做一个懦夫。
大抵这就是她和徐邈能聊得来的缘故,因为骨子里,他们有着无比相似的地方。
仿佛对方就是一面镜子,折射出自己的另一面。
在她不清楚水生是否有妻室爱人的前提下,她根本不可能给予任何的回应。因为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即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若有一日他恢复记忆了,她又算是什么?她不敢想。
她想起曾经有长辈说起过的,知识青年下乡时候的事。城里人到了农村,然后结婚生子。到有一天可以返回城里了,回归了本来的圈子和生活。
然后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开始自己风光的好日子。而乡下的糟糠之妻,早就被抛诸脑后,成了蚊子血。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悲观,却还是止不住的会去想。人性本自私,谁都不希望自己会受到伤害,她自然也不例外。她在心口立起铜墙铁壁,轻易不会让人走进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