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一进门,老太爷就连声喊着季节。
季母扶着老人,季节快步迎上去接住爷爷的手:“爷爷你今天不下棋了。”
“你爸有事出去了,没人陪老爷子玩。”季母把老人交给小两口,就去和林妈做饭去了。
“修儿呢?”季节冲厨房问道。
“楚阳来接走了,说有个什么表演一起去看。”季母回道。
老太爷拽着季节进书房,拦着祁夜寒不让他进。
到目前为止,只有季节知道老人是装的。
再加上老太爷演技确实到位,哄的其他人都信以为真,每天把他当孩子对待。
“你出去。”老太爷推着祁夜寒,恶狠狠的瞪着他:“出去!”
季节其实很心疼他,可没办法……
“老公你在客厅看会儿电视,或者你拉开我的包,里面有份论文,你看看有什么感觉。”
砰。
房门一关,祁夜寒彻底被关在外面了。
季母从厨房探头,笑着安慰道:“老爷子最近犯迷糊,昨儿还指着季节他爸骂他不是东西呢。”
祁夜寒苦涩扬唇,去客厅沙发坐下,拉开了季节的包。
书房里,季节贴耳朵隔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
片刻后,抿嘴冲老太爷点点头。
老太爷无声叹气,撑着椅子扶手坐下。
“爷爷,我实在是心疼祁夜寒和修儿。”季节在老人身边坐下,握着他苍老的手低声道:“您打算伪装到什么时候?”
“丫头。”老人回握住季节的手,同时压低声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装病?”
“跟祁夜寒有关吧。”季节皱眉凑到老人跟前,“我感觉您是在以生病堵谁的嘴。”
“说对了。”老太爷向后看了一眼门,带几分焦急道:“具体原因我现在还不能说,你先跟我说说现在公司是什么情况。”
其实季节知道的也不完整,就都告诉了老太爷。
老太爷听完,嘴角噙了丝笑,但那笑细看却是十分冷冽。
“夜寒说的没错,现在有一个人比他更着急!”
季节咬咬嘴角,试探性的问道:“是祁振兴吗?”
老太爷微点头,面色凝重:“其实比起夜寒的父亲,他的叔叔才是更难对付的人。”
如果把祁振涛比喻成狐狸,那祁振兴就是眼镜蛇!
隐匿在潮湿的阴暗中,只露出那一双暗藏幽冷锋芒的毒眼。
“如果祁振涛目的达成,他在祁氏集团就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老太爷到底是对两个儿子寒了心,字句生冷,语气凛冽:“到时候祁振兴再想夺权,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爷爷,为什么我觉得他不是想夺权呢?”借此机会,季节也道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从开始到现在,他做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祁夜寒和他父亲之间,以及他们与您之间搅混水。我有想过他是想坐收
渔翁之利,但怎么看都不像。”
老太爷看着她,面上难掩赞叹神色:“你继续说。”
“比起夺权,我觉他更像是在……分离这个家。”弯如新月的秀眉微蹙,季节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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