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节也有顾虑……
就像季父所说的那样,是想过的复杂,还是想过的平淡。
她喜欢安逸的生活,不用费太多脑子,每天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着没有太大波澜的工作。
可是……她才二十出头……
二十岁的年纪,就要选择平淡安逸吗。
季节低着头,搭在桌面上的双手缓缓收紧,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一字一句坚定无比:“爸,我想去市局。”
季母倒吸了口气,然后道:“不许去!”
“那就去。”季父重新拿起筷子夹菜,“我也希望你去。”
全程,祁夜寒一言未发。
晚上,卧室里床上,季节环膝坐在祁夜寒身边。
“你不跟我说点什么。”
祁夜寒侧撑头注视着她,挑眉,“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但我就觉得你得跟我说点什么。”季节松开抱着膝盖的手,扒拉着握住他的手指,“我才二十岁,我不想过的跟四五十岁一样。所以……你能理解吗。”
祁夜寒背靠在床头上,他抬手,季节自然地倒进他怀中。
“我有不理解过你吗。”祁夜寒的下巴轻蹭着季节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搭在她腰间轻点,嗓音低沉惑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是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都支持。”
此刻,季节就像是坠入了一池清潭秋水,温热的阳光照耀,水面涌动着微蓝的碧波。
她沉溺在无尽的绵柔的水流中,像是被羽翼轻抚,托于云间之上。
而祁夜寒……就是这一潭醉人的秋水。
“我……很任性。”
“嗯,我惯的。”
“我还很自私。”
“也是我惯的。”
季节有些鼻酸,转身缩在祁夜寒胸口,像只小猫一样蹭蹭鼻尖:“我要是去市局……以后工作就会很忙……”
祁夜寒吻着她光洁白皙的额头,最后落在她嘴角,柔声说:“早九点,晚八点,这是我的极限。”
季节笑了,她说好。
和市局领导见面的那天,是祁夜寒亲自送季节去的。
车门打开,季节无声紧握着祁夜寒的手,祁夜寒无奈,便和她一起下车。
季节想让祁夜寒陪她一起去,她说不出口,就固执的不松开他的手。
“走吧。”祁夜寒总能被她某一个神情,或者极小的动作揉碎心,然后妥协。
两人一起上楼,季节在包厢门前有些紧张。
这里是政府招待所,周围所有的装饰低调而肃重。
祁夜寒揽住她的肩膀,两指捏捏她的脸颊。
“你可是敢把我解刨了抛进福尔马林里的人。”
低魅逗趣的语调,让季节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乖。”祁夜寒抬手搭上门把,推门的时候,傲气说了一句:“你是我老婆,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霸气与桀骜,这就是祁夜寒的魅力之一。
人心有种东西叫安全感,而每个人对于安全感的认知也不尽相同。
可能是来源于手机满格的电量,或者出门带的钱包,又或者是生病的时候,还有能支撑自己独自去医院的力气。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