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期。”
祁夜寒直接翻身把人压在了浴缸壁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上的俯视她,“爷爷不是想要曾孙吗。”
季节喉间一紧,哑声:“我之前问你……你不是说时间还没到吗。”
祁夜寒缓缓压身,细碎的亲吻柔柔落在季节颈间锁骨:“现在到了。”
*
季节被祁夜寒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绵软的跟一朵云似的。
她抬手都抱不住祁夜寒的脖子,急喘之下胸口剧烈起伏。
“你这个……妖孽……”
季节体力不行,体质也很差。
祁夜寒这次真打算给她找个方子调理身体了!
“我用点力都害怕把你折断了。”祁夜寒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拿了吹风来将她上半身抱靠在自己胸膛上,给她吹头发,“以后不许挑食。”
季节这个挑食的毛病……其实倒也没有多严重。
以前是想挑食没人帮着吃,因为季母和季父都秉承着坚决不允许女儿挑食的原则。
嫁给了祁夜寒,季节可算是找着挑食帮吃的对象了。
所以她简直就是变本加厉,所以不爱吃的统统夹到祁夜寒碗里。
一开始祁夜寒宠着她,不爱吃的自己都给吃了,现在摸着手里的一把骨头,他就心疼。
“不吃的那些合起来也长不了几两肉。”季节坚决捍卫自己挑食的自由:“你就是嫌弃我。”
祁夜寒眯起眸子,睨着怀里的人,“你再说一遍。”
季节怂了,撇撇嘴扒拉着他的手不让吹头发,“我要睡觉!”
祁夜寒爱极了她孩子气的模样,顷刻间语气也软了,“吹干了再睡。”
“你速度太慢!”季节挑着毛病磕碜他:“手法不对!”
祁夜寒也不管她,单臂圈着她不老实的身子,另一只手继续持着吹风。
季节又困又累,脾气上来了。
“给我我自己吹!”
结果她这一剧烈挣扎,刚好蹭到了一个不该蹭的位置。
祁夜寒喉间喑哑闷哼,转瞬间就已经翻身将季节按在了床上。
“你还来!”季节吓的脸都白了,嘴唇哆嗦:“我不闹了……你吹吧。”
俊脸放大百倍,男人薄唇微扬,扯出一抹邪气的隐晦。
季节像是被点了穴道,直挺挺的躺着也不敢动。
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精致的如同人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
近距离打量着眼前的小脸,祁夜寒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吹头发啊……”低声的嘤咛,季节艰难动动身子,“我想睡觉。”
高大的身躯直起,季节长长呼了一口气。
祁夜寒瞬沉了气息,静默无声的给季节吹干了头发。
季节一个劲儿的打哈欠,打瞌睡,迷迷糊糊地问他好了没。
听的抱着她的男人嗯了一声,季节当即倒头睡就睡。
太累了……眼皮像是抹了胶水似的,合上就再也睁不开。
睡梦间,季节侧身环抱着祁夜寒的腰。
这是下意识的行为,也就是潜意识的表达,她不想让祁夜寒走。
祁夜寒把吹风放在床头,拢着被子上床将睡着的人儿抱在怀中。“我不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