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双唇分离,一阵急喘。
季节本来就是在抱怨中被吻住,又被祁夜寒攻城掠地似的夺走了仅有的呼吸,全身都软了,眼底蕴着几丝情欲。
祁夜寒满足了,摸摸她的头,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
季节觉得自己从小长到现在,所有的撒娇和无理取闹都留给祁夜寒了。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无语。
好好的话不能好好的说,正常的事儿不能正常的做!非得抱着他,看着他,让他宠着才能满足。
季节最近经常自己问自己:季节,你还是你自己吗?变异了?精神失常了?
结果某天,季母在她耳边一脸欣慰的感叹:爱情能让女人变成傻子啊!
傻子……
所以……自己要不是傻,就是正在傻的路上……
这怎么行!她可是冷面冰霜的季法医!
于是法医同志决定捍卫自己的尊严,转头盯着认真开车的男人,一字一顿:“祁夜寒,我很生气!”
祁夜寒脸上本就有些笑意,听到这么一句,不由笑出声来。
季节一愣,很好笑吗?
“笑什么笑!”季节恼了,伸手拍他一下:“我说我很生气!”
季节也不知道自己手上什么时候沾了灰尘,这一碰,灰尘留在了祁夜寒衣服上。
见状,她便从包里掏出湿巾纸,擦拭他的衣服。
祁夜寒一脚踩下刹车,车停稳,大掌就禁锢住了她的手。
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指腹在季节嫩滑的手背上轻抚。
季节还是被他温柔的的爱抚化了心,调整姿势靠过去。
她抽出手,翻折着手里的湿巾纸,然后说:“以后不许打我。”
祁夜寒启唇,喉间溢出的嗓音低哑性感:“看你表现。”
季节笑了:“我可是法医,你再敢打我,我就把你胳膊卸了。”
祁夜寒长这么大没被人威胁过,现在被理解威胁,他反倒是忍俊不禁,薄唇勾出笑弧,“你舍得?”
“听说过一句话吗。”季节抬头看他,笑意加深,“爱他,就吃了他!”
遇见季节,很多人都说祁夜寒变了。
祁修儿说:哥,你有点像人了。
楚阳说:老大,你现在一天笑的次数比原来一年都多!
老太爷说:我家这个混小子终于不像跟我要账的了!
一开始,祁夜寒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改变,后来,他也渐渐发现了。
他会想要迫不及待的见到季节,会想要逗她,宠着她,对她笑。
他喜欢看季节的每一个表情,最喜欢她气的小脾气,喜欢她的小腹黑。
她像极了母亲在世时养的那只白色小猫,总是挥动着爪子,想要挠人。
季节见祁夜寒不说话,就重新坐回去。 “去市中心吧。”她整理着自己的领口,说:“你衣柜里都是衬衫西装,我想给你买几套休闲服。”
祁夜寒的衣柜,简直就是强迫症的天堂,清一色的衬衫!各种款式的西装挂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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