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在他不在姜国都城的这段时间沾花惹草,否则后果自负。
“妈的,老娘就沾花惹草怎么了,老娘还要去找面首怎么了,有本事你现在就出现在老娘面前弄死我啊!”
月沧雪摔掉手中的书信,当它是帝玄一般狠狠的踩上几脚,凤眸中的怒火更是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
“主人怎么了?”
桑朵满眼不解,她从未看过主人这般愤怒,即便是大敌当前也临危不乱。
可如今主人暴躁的如野猴儿一般,究竟信中说了什么让主人如此暴怒。
“没事,是你家主人的相公。”
夏侯逸示意众人无需担心,桑朵等人也是一脸开悟明了的表情。
原来是主人的相公九王爷。
月沧雪只顾着发飙,根本没听到夏侯逸对桑朵等人灌输了什么错误的信息。
三日之后,万里之外的塞外边疆。
营帐之中,身着玄甲的男人看着手中的书信,一抹危险笑意勾勒在冰冷的唇角之上,使得周遭的温度瞬间骤降。
站在帝玄身旁的侍卫张龙抻着脖子扫了一眼书信,当看到白纸黑字上记载着的内容之时,心中默默地为月沧雪这种作死的行为竖起大拇指。
“沾花惹草,还要去找面首。”
缓缓放下手中的书信,帝玄深邃眼眸中的流光渐寒,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寒霜。
“张龙。”
“卑职在。”
张龙单膝跪地等待王爷受命。
“一日期限拿下要塞。”
“卑职领命。”
张龙怎会不知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他也只能为远在姜国都城的月沧雪默默的祈祷。
好自为之吧,月沧雪!你的死期到了。
“阿嚏!”
“阿嚏!”
“阿嚏!”
月府中,刚为夏侯逸施针的月沧雪连打了三个喷嚏。
“初春天气寒气仍重,沧雪姑娘要注意身子才是。”
“多谢逸公子关系,许是昨晚上受寒了。”
月沧雪拎着药箱与夏侯逸辞别转身离开了青园。
前脚刚刚迈步离开青园,月沧雪便停下了脚步,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与青园相邻的落洛园。
刚刚那一闪而过的不好预感是怎么回事?
半眯着凤眸,月沧雪想要弄明白方才那突然袭上心头的异样是怎么一回事。
但无人解答。
“大小姐,太皇太后派人给您送了请柬,让您五日后务必要进宫参加踏青宴。“
“踏青宴?”
踏青宴是姜国上流社会比较正式的一种宴会,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资格能参加踏青宴。
看着手中请帖月沧雪眼中泛了难。
若是不去吧,违抗了太皇太后的懿旨,若是去吧,又不会到太皇太后会玩什么新花招。
虽然上一次春祭狩猎的事情与太皇太后没有直接的关系,可她真不想和姜国皇宫那群人有接触,尤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帝云轩。
春祭狩猎被黑衣人围杀的时候,她和帝云轩结下了梁子,如果真参加踏青宴的话,以帝云轩的性子少不了找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