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犄角有两米长,浑身长满如同铆钉的尖刺。
“我的天哪,这么大的犀牛。”王文礼悄声道。
“应该是一头母犀牛和幼小的犀牛。看它们睡得多幸福安详啊。”唐诗潆不无羡慕地望着它们。
“难不成,你还想它们醒来,吃了我们啊?”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唐诗潆解释着,“我只是觉得这个画面很温馨。”
“那我们还是别打搅它们的美梦了。要是把他们吵醒的话,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我们赶紧撤吧。”
“撤。”
他们开始蹑手蹑脚地往后退。
郝刚觉得后背被挺住,回头一看是一堵墙。“奇怪,这里咋多了一堵墙?我记得来的时候好像没有啊。”他用手戳戳这面墙,这面墙虽然也很硬,但是不像是岩石的,“你们说,这面墙是啥材料啊?”
只见段陆脸色惨白,捂着嘴,手指哆嗦地指着上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郝刚抬头一看,看到的是长长的犄角。
“妈呀!赶紧跑吧。”郝刚撒腿就跑。
原来这面不是墙,而是一头巨型犀牛的腿。这头犀牛是白灰的,所以郝刚以为是石头。并且这头犀牛比刚才的那两只都大好几倍。
他们几个撒腿就跑。
“往哪跑啊?”
“老地方,还是回到洞口。”
“那里好像离这里挺远的吧?”
“是有点远。”
这头犀牛喘一口粗气,周围的树枝就随之摇晃;一抬脚,地也会颤三颤;一声吼叫,地上就会刮起一阵狂风。
这头犀牛在它们背后紧追不舍,所到之处,无不一片狼藉。
“还没到吗?”
“快了。翻过这个坡,下去就是。”
“你们说它为什么要追我们呢?”
“估计是以为我们要伤害它的孩子吧。”
“有没有搞错,它孩子的个头都比我们大几倍,我们怎么能伤害得了它呢?”
“别说话了,赶紧逃命吧。”
他们翻下坡,找到了洞,迅速钻了进去。
“这下安全了,它那么大,肯定进不来的。”郝刚歇了一口气。
唐诗潆眼睛惊恐地说:“你真的会以为这里安全吗?”
此时通道的顶部开始往下掉土块和灰,孙沉商见事情不妙,大声喊道:“不好,我们得赶紧跑!”
他们几个拼命往通道的另一端奔去。而他们后面的通道已经开始塌陷,并且正在快速向前延伸。
郝刚急喊道:“这个通道要塌陷,我们得麻溜的!”
“不行,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唐诗潆已经跑得虚脱了,岔气地说,“我实在是不行了。”
“来,我背你。”孙沉商果断背起唐诗潆就朝前跑去。
跑了一多半,通道总算不开始塌陷了。
“这里不塌陷了,就说明那头巨型犀牛没有来到这里。现在我们应该是安全了。”郝刚摊在地上,满头直冒汗,大口喘气地说。
唐诗潆看孙沉商的额头汗出如浆,鬓角和后脑的头发早已浸湿,心疼地说:“快把我放下来了。现在没事了。”
孙沉商把她放下,用衣袖抹去汗珠,也坐在了地上,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