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野人早就忍不住了,对着郝刚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郝刚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喷出一嘴血,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但郝刚咬牙坚持,竭力克制,随后又勉强苦笑着吹起了口哨。那野人向前迈了一步,正打算再给郝刚一拳,可就在这个时候,郝刚的头猛然一撞他的头,只听“碰”的一声,那野人就被撞倒在地上,手里的骨头工具正巧落在郝刚的脚边。郝刚趁机火速把骨头工具踩在脚下。
那野人狼狈地爬起身,揉着头正打算再次攻击郝刚,却被首领呵斥住。野人只好服从命令,狠狠瞪了一眼郝刚,就怏怏离开了。
首领来到他们四个人面前,倏尔大喊了一声,随后野人都欢呼了起来。
等首领走后,段陆道:“郝刚,委屈你了。”
“妈的,早知道会挨两拳,就叫你上了。”
段陆嘻嘻笑着:“委屈你了。你皮糙肉厚,挨两拳没事的。”
“妈的,那野人的力量很大!不信你挨两拳试试。”
“呵呵。对了,工具拿到了吗?”
郝刚把脚挪开,露出工具让段陆看了看。
“漂亮!”
此时正是中午,太阳高照,烈日酷晒,空气闷热。他们四个被绑在柱子上暴晒,各个口干舌燥,精神萎顿。
“妈的,要是有点水喝就行了。老子的嗓子都冒烟了!水,老子要喝水!”郝刚大声喊道。但没有野人理他。
段陆舔舔发干的嘴唇:“没用。别说他们听不懂咱们的话,就算能听懂,也不会给我们水的。”
郝刚狠狠地说:“妈的,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
孙沉商忽然说道:“你们看到唐诗潆了吗?”
“你醒了。没事吧?”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唐诗潆呢?”
“没见她出来过,应该还是在木屋里。”
王文礼有气无力地问:“为什么我们四个被绑在柱子上,唐诗潆却没事?”
孙沉商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部落的女人少?”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啊。这个部落的男人的数量比女人的多。”
段陆已然觉察出孙沉商所想要说的,一脸的吃惊:“你的意思是说……不会吧?”
孙沉商表情痛苦,声音消沉:“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晚首领很可能要和唐诗潆办婚礼。”
“不会吧?”郝刚傻眼了,“这咋可能?”
段陆想不通这一点,疑惑地说:“之前被灭族的部落有女人,他们为什么不抢过来呢?”
孙沉商愁眉苦脸地说:“这个我还不清楚。也许两个部落早就有仇恨,所以互相不通婚。所以他们宁愿灭了他们全族,也不愿意和他们通婚!”
“要真是这样的话,唐诗潆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王文礼感觉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可不是咋的!我们得赶快逃出去。”
此时从他们身边走过两个野人,两个野人各担着扁担,一共有四个木桶。这两个野人从他们身前走过,郝刚就问道了一阵酒香。
“这是啥酒。咋这香!”郝刚的口水都涌了出来,“没有水喝,喝点酒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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