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计议。”
大车的线索断了!他们还会有别的线索吗?接下来的路,他们该怎么走?接下来的滔滔长河,他们该如何渡过去?
待郝刚吃饱喝足后,用手抹了抹嘴,愤然道,“妈的,本来还以为会在井盖上会有所发现呢。没想到还是白忙活了。真是搞不懂,那个下水道是啥意思。明明已经发现了井盖,进去了下水道,却啥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发现。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憋屈,就觉得窝囊!你们憋屈不。”
“憋屈。”段陆正在用牙签剔牙,表情淡然。
“妈的,老子真想好好教训教训隐藏在这里的人!”
“我也想,可最起码,我们得知道他是谁吧?”段陆道,“现在我们连他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呢,更别说找他算账了。”
“妈的,别说了!越说,老子就越生气。”郝刚一口气喝下整瓶啤酒,“喂,孙沉商,接下来我们该咋办?”
“接下来,我看我们还得用之前最笨的办法吧。”孙沉商颔首低头,不紧不慢地说。
“啥?你是说,我们还得进行地毯式搜查啊。”郝刚一想到这儿,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扭曲了。
“除此之外,我们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孙沉商摊着手,不无无奈地道。
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谁都想说出个办法,可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前,他们的处境很被动,就像一头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牛,只能跟着牵牛的人走。然而他们现在的处境还不如牛,牛至少能看到牵牛的人,而他们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牵着他们。牵着他们的人是虚幻的,也是真切的,是近眼前,却又远在天际。
郝刚事儿拍桌而立。
段陆问道:“你要去哪啊?”
“睡觉。明天还得累一天呢!老子今天要好好睡一觉!”郝刚手提着酒瓶,步履踉跄地走了。
“要不,我们我也睡吧。”王文礼嗫嚅着。
第二天,他们就开始搜查B区。整个B区都搜查完毕,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接下来是C区和D区,同样也是一无所获。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们各个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如同散尽气的气球——干瘪了。
“我们已经搜遍了这座城市,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王文礼唉声叹气。
“别说是人了,我们连一根毛都没有发现。”
“唉……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大家别灰心,”孙沉商开始为他们打气,“至少我们现在确定了一点,这座城市没有人。”
“知道了又咋样?还不如不知道呢。”郝刚气馁道。
“哎,你们说郊区有没有人?”段陆问道。
“鬼知道啊。”
“要不我们接着再搜查一下郊区。反正我们已经搜查完了整个城区,不如索性把郊区也搜查了吧?”段陆提议。刚才已经灭了的希望,此时又着起了星星之火;刚才寂寥令人窒息的气氛,此时有些活跃,伴随着鼻翼的张颌,空气中似乎飞舞着兴奋和激动,当然也有抱怨和悲愤。
郊区会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