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五角星转出来的一个圆形的通道,通道里面没有火把,通道不高,只能允许一个人弯着腰前进。
“我们走吧。”
“你确定走这里吗?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段陆有些疑虑。
“这里没有其他的出口。不走这儿,还能走哪啊?”郝刚反问道。
“里面太黑,大家都拿着火把。”孙沉商先钻了进去。
他们一进去就感到一阵凉气。
郝刚裹紧了衣服。“你们不觉得凉吗?”
“是有点。”唐诗潆道。
“怎么会这么冷?”
“这里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王文礼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多少有些放心了。
“你总是这样,自己吓自己。”唐诗潆不喜欢王文礼说这样的话,“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你给吓死的。”
“我只是有一种不祥之感。”王文礼小声道。
“快别瞎说了。”孙沉商道。
“妈的,这样弯着腰走路真是难受。”郝刚的个头高,属他最憋屈难受。
“忍一会儿,我们就快到了。”
越往前走,凉气就越加重。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冷?前面到底有什么?
“真不知道,前面到底是什么,这么冷。”段陆不自觉的用手在裤子上摩擦着。
等到了前面的房间,他们才明白了过来。这个房间是一个圆形冰窖,四周、地面、和顶部全都是冰——他们简直是到了一个冰窟窿。
“妈的,我们这不是到了冰窖了吧。”郝刚道,“怪不得刚才这么冷呢!”
“这里比冰窖不知道冷了多少倍。”段陆冻得直跺脚,牙齿打颤,“这里至少有零下30度。”
“不止,这里冷多了。”郝刚的嘴唇哆嗦着,“这让我想起了我在部队当兵的日子。哎,那些日子可真是让人怀念啊!”
“我们站成一堆,把火把都集中在一起,这样估计会好受点。”唐诗潆道。
他们围在了一起。段陆道:“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冰,就是冰。在这里待一会儿,我们迟早会被冻死的。”
“是呀,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
“妈的,老子还穿着春天的衣服呢。这里要是有个军大衣就好了。”郝刚搓着双手,往手心里吐着浓浓的哈气。
“美得你,你怎么不要一个火炉呢,那岂不是更好。”
“别贫了,我们赶紧想办法吧。这里地方不大,什么都没有,机关应该是在这些冰上。我们赶紧想办法出去吧。”
郝刚在一面地上摸了摸,冰凉刺骨。一股强烈的寒气从郝刚的手指头直达心脏,随后又从心脏快速扩散到四肢。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紧缩,以此来阻挡那刺骨逼人的寒气。“真他妈凉!”
“别摸冰了,还是先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吧。”段陆道。
“这里要是有冰锥就好了。”王文礼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冰锥。
“算了,别想那些没有用的!我们还是靠自己吧。”
“你们过来看,”郝刚指着一面的冰,道,“这个冰的后面有一个三角形的标识。这里会不会是机关?”
这个三角形标识会是机关吗?冰窖寒冷无比,冰冷刺骨,他们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