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意味深远,“既然夫人想要为夫好好的‘学学’,那为夫,定听从夫人的吩咐。”
“……”云止听着,怎么都觉那话语与语调,有些说不出的‘怪’。
宫宸戋随即转身离去,留云止自己一个人在原地‘胡思乱想’。倒还真希望,那一天能早一些到来。当然,到来的前提是,她还没有恢复记忆。
殿堂内,风浊让风絮先回房休息。并且,吩咐任何人也不许前来大殿。
风絮知道,风浊这是要等宫宸戋。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从不曾想,当年那一个孩子,竟还好好的活着。而,‘宀氏一族’还未被灭时,天山一脉的所有部落,都居住在一起。各族之间,当然是可以通婚的。只是,不允许与外面的人结亲而已。
……
同一片夜幕下,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内,一面色苍白的女子,焦急忧心坐在桌前。
“景夕,这是晚饭,你趁热吃。”安静中,忽然,有人轻轻敲门,推门而进。紧接着,反手合上了身后的房门,将手中的饭菜摆上桌子。
“阿柱,你有左相的消息麽?”屋内,景夕快速抬头,急切的询问道。
“还没有。不过,‘东清国’那边,所有的人都还在找,你别担心。一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的。”阿柱出言安慰。之后,在碗筷摆好之际,就着之前已经问过好几遍的问题,忍不住再一次问道,“景夕,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你?你知道麽?”
那夜,景夕被宫宸戋一把直接推下岸崖。
岸崖下,早已有宫宸戋的人在等着。所以,景夕自然安然无恙、毫发无损。
然,宫宸戋所安排的那几个人,在带着景夕离去之后,却突然遭到了埋伏,尸骨无存。而景夕,则被埋伏的那一行人强行带走。后来,恰遇了返回‘北堂国’的阿柱,被阿柱所救。以至于,便有了眼下这一幕。
景夕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杀我。”
“好了好了,景夕,别多想了,吃饭吧。”
“好。”景夕点了点头,遂又道,“阿柱,你一定要多帮我打听打听左相的消息。”
“会的,总之,我保证,一有消息我就会立即通知你。景夕,你也别太担心了,左相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阿柱不厌其烦的耐心安抚。
屋外,一抹人影悄无声息站立,望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小屋,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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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清国’内,知道宫宸戋与云止落海这一消息的东申泽,立即下令,无论如何、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两个人。并且,派了东方卜亲自出马。
东方卜日夜兼程的赶往边境,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担忧,未料到这一变故。
已身在‘东清国’左相府的琳琅,听到这一消息后,也是担心不已,寝食难安。不断的祈祷,祈祷那一个人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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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氏一族内,前所未有的热闹。所有人,都如火如荼的筹备着成亲事宜。
同时,风浊也有意在云止成亲之后、祭祀之前,将族长的位置传给云止。对于宫宸戋的身份,因着宫宸戋的命令而并没有向云止说明。
云止开始慢慢的学习,并且,接受着风浊各项事宜的一一交托。
时间,缓慢的流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多日未见到那一个人了,尤显得时间过得慢。
书房内,云止专心致志看着风族的历史,听到敲门声,随口道,“进来。”
风絮端着糕点推门而进,“浅儿,先休息一下吧。”
“娘亲,你怎么来了?”
云止还以为是下人,听声音、抬头见是风絮时,连忙站起身来。
“娘亲来看看你,风族的历史,不急在这一时知道。浅儿,陪娘亲出去走走,如何?”风絮浅笑道。
云止颔首,与风絮一道出门。心中,好奇宫宸戋这些天到底去哪了,可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风浊。自,那一夜后,他便如人世间消失了一般。
“浅儿,再有三日,便是成亲之日了。娘亲,还真有些舍不得。”
走着走着,忽然,风絮停下了脚步,侧身望向走在自己身旁的云止。神情中,有着一丝浓浓的不舍,握住云止的双手。
“娘亲,女儿又不是离开这里。我们以后,还是可以每天都见的。”云止安慰道。
风絮闻言,急忙趁机道,“浅儿,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都不离开部落?”若是以后永远留在这里,远离外面的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那么,她心中所担心的那些事,或许都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