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的生产线为什么咱就造不出来,想买过来,可是没有相关的法律支持,实在是太可惜了!”
任重远遗憾地说道。
“老任,还有你怕的事情?在特区你可没少卖土地,为什么这次不敢了?”
冯友军在一旁问道。
“那不一样,特区卖的是净地,没有任何罗乱,但厂子不行,真要是把厂子的所有权卖给了对方,万一人家把工人都给解雇了怎么办?”
任重远回答。
“你看看吧,连老任都有质疑了!”
冯友军马上说道。
“呵呵,友军副总理呀!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吴荷教授的改革方案我看过了,他写的就很好嘛,政府和所有者共同承担工人的养老问题,还可以对他们实行培训,这就是有法可依,有章可循,让工人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完全是可以实行的,反正我是赞同这样的方案。”
任重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哼,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
冯友军白了他一眼。
“说到吴教授的这个方案,我觉得可行性还是很高的,考虑的也很全面,的确是站在了工人们的这一面,当然,很多工人还是会有种种顾虑,这些事情可以跟他们解释嘛,国家是不会放任不管的,只要把工人们工作做好了,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赵弘扬笑了笑道。
“这个吴荷,还是个刺头!”
冯友军现在对吴荷是一肚子火气,没事就弄出个方案来,不到半年就弄了两个方案,他怎么这么多方案?
“我也支持吴教授的这个方案,我拿到手看了好几遍,是很不错,还提出了一个很有创意的词汇,粤省有特区,国企也有特企,这特企改革我看就是一个对症下药的方式,有的地方甚至比特区这种方式还要立竿见影………我还听说,这个特企的词语就是那位神童刘琅提出来的,这是不是真的?”
说话的是闽省主官项诚,他和任重远都是坚定的改革派,此时自然要站出来表态。
“老项你说得没错,不光是这个特企的词汇,吴教授说,连这个特企的方案都是他第一个想出来的,之前他就写出来一本小岛经济学,现在又提出了一个可以解决国企问题的意见,这样的人连我都钦佩,我就是没时间,要是有时间一定会亲自拜访。”
任重远对刘琅非常感激,上一次要不是没有那小岛经济学镇住了冯友军,他和项诚恐怕要挨一顿批了。
提到刘琅,冯友军又是生了一肚子气。
冯友军对吴荷非常反感,总认为他站在了资本主义的那一方,甚至有时想过找个借口让他吃点苦头,可对于刘琅,他就只能生生闷气了,这个小孩子他惹不起呀!
怎么惹?打他屁股还是臭骂他一顿,连胡德丰那样的老顽固都被他“蹂躏”地退了休,还有那个“张大师”,据说斗法不成还吐了血。
现在刘琅都成了这些高层眼里的“孙猴子”,这要闹个天翻地覆呀!
冯友军想到刘琅就不由自主地揉了揉额头,他对这个“孙猴子”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了,前两天老人家亲自接见了奥运会的健儿,还特意把刘琅叫道了身旁,对他嘱咐了老半天,呵呵,这个刘琅当时还说起这特企改革的事情,不过被老人家给支了过去,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呀!”
赵弘扬有意无意说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