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还有几个业余兼职的电话。”
胡业山这个老色鬼,不仅情人多,每次来江州还要嫖娼。失足女玩腻了,还想玩明星。
胡业山拨通了其中一个兼职的电话,谈好的价格是包夜二千元,很快就会上门。
胡业山自我解嘲道:“一个十万,一个二千,整整五十倍,其实,都是一个样。别看那些大红大紫的女明星,在舞台上风情无限,其实都是脂粉堆砌的,皮肤也很松弛,由于经常被男人玩,还不如刚下水的小姑娘紧凑。”
钱三运说:“你又没玩过,怎么知道?”
胡业山说:“掰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有次在北京招商,一个身家十几个亿的老板在酒桌上吹嘘,花了八十万睡了一个一线明星,卸妆过后,还不如普通女子,身子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高级妓女。”
徐芳菲着装整齐出来了,让人眼前一亮。现在的徐芳菲,已经脱胎换骨,乡土气息浑然全无,活脱脱一个大都市的时髦女郎。她身着深红色V领分袖连衣裙,肉色丝袜,黑色半高跟长靴,映衬得腿更长,臀更翘。她的脸蛋细腻娇嫩,堪比幼儿,脸型精致好看,耳朵上戴着一个心形的耳坠。这么楚楚动人的女孩,让男人看了怦然心动,怪不得有钱人愿意一掷千金寻欢作乐。
徐芳菲习惯性地从包里掏出一包香烟,正要点燃,忽然感觉不妥当,又将香烟放回包里。
钱三运问:“学会抽烟了?”
徐芳菲有些尴尬地说:“是的,和花花公子分手后,心情郁闷,便学会了抽烟。”
钱三运说:“你现在可以抽烟的。”
“不了,我要考虑戒烟。女孩子抽烟,总不太好。”
“抽烟倒没什么,但一定不能吸毒。网络上有种说法我比较认同:一个人涉黄问题不大,但一旦沾染上毒和赌,这个人就算是完了。”
“我不赌博,也不吸毒,将来也不会。”
“要防止居心叵测的人拉你下水,特别是毒品,任何时候都不能沾,一沾就完蛋了!”钱三运的面前又浮现出柳月儿毒瘾发作时的惨状,再次告诫徐芳菲。
“谢谢你,三运哥,你还是这样关心我,可惜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想想真惭愧。从今天起,我要改邪归正,争取在演艺事业上有新的突破。”
“芳菲,期待你能够成功。如果有机会,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三运哥,我们出去谈谈,好不好?”
徐芳菲也许是考虑到胡业山在,说话不方便,再说,这个老色鬼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她,形象猥琐。
“好吧。”
钱三运笑着对胡业山说:“老胡,我们走了,让空间给你。再次提醒你,要悠着点,不要趴在女人身上起不来了。”
胡业山讪讪笑道:“三运老弟,你这是在诅咒我吗?不过,即使这样,我也心甘情愿。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徐芳菲笑了,笑得很灿烂。
这时候,房门响了几下。胡业山条件反射似的站直身子,激动地说:“兼职美女来了。”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让钱三运惊讶的是,这个女孩竟然是他的一个熟人。两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