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再送东西了,并且对他说,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那小太监面有难色道:“夏大人……夏大人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小的只是一个跑腿的……”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麻烦公公拿着东西回去吧……”夏云渚面上已有不悦之色。
“这……这……”那小公公左右为难。
夏云渚握了握腰间绣春刀刀柄,那小太监霎时脸色就被吓的惨白,嘴里打着哆嗦道:“小……小的知道了,小……小的这就回去禀报。”
自从那小太监被吓了回去之后,朱厚照确实是消停了一段时间,只不过是最近弘治皇帝看他课业看的紧,他还没回过神来。
夏云渚倒是得了清净,自那日以后,再没见过东宫之人前来骚扰,夏儒见儿子听话,老爹嘱咐过后的事情确实是照办了,不禁喜上眉梢,在北镇抚司衙门中都能看到他如沐春风的样子。
“哟!老夏,最近是不是跟嫂子很和谐啊?”同僚见了他的样子,都忍不住要调侃两句。
这会夏云渚正在案前看着卷宗,只见门外来了一个小太监,正是张永身边的人。
那小太监禀报道:“夏大人,张公公请您过去一趟,说是与云居寺的案子有关。”
夏云渚本不想再与东宫有任何牵扯,但云居寺的案子毕竟涉及到她本人,而且那些人明明就是冲她而来,她亦想查清楚,是何人想取她的性命。
待她随那小太监来到张永处时,但见一熟悉的身影在那里踱步,虽然是背对着她,但那身影,化成灰她都知道是小受子!
她自觉自己又被骗了,心中憋着火,正欲回身离去,却被他不怀好意地拦了下来:“听闻夏大人最近是在故意躲着我,我就纳闷了,我三番五次出手相帮,夏大人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那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才能一拍两散,就此划清界限?”夏云渚根本没回头瞧他,只是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没好气地问道。
“我说过,要夏大人以身相许!”朱厚照嘴角一歪,笑着说道。
“你!臭无赖!”夏云渚拨开他手,欲要向前,却不曾想,脚下却被他绊了一下。
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倒,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中。
夏云渚面上涨的通红,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
该死!
“你到底是不是太监!”
“你是男人,我就是太监!”
“你……”
语声未落,却被他眼神灼的心跳加速,她凝了凝呼吸,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假扮太监?”
“那你又为何假扮男人?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朱厚照反问。
“谁……谁说我假扮男人!”夏云渚这话说出口,连自己都心虚。
“那玉佩可是你的?”朱厚照面上表情突然严肃。
“你是他?”夏云渚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意,原来他们第一次相遇之时,他一见到那玉佩,就认出她了。
“你可知,这十年来,我一直在寻你……”
“可……”
“嘘……不要说话……”
“啊?……”
她话音未落,却被他俯身贴上的唇,夺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