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果然是男神啊!!能沉得下心来,气质就是不一样!
原来微博上传言张雨辰为了一部戏打的逼真,特地去拜师学艺,后来练到参加全国武术比赛,还拿了第一名。如今看来,这消息肯定不是传言,张雨辰真不愧是她心中爱了这么多年的男神!这敬业的态度,也是令她刮目相看。
拍了一整天戏,倒是没安涵什么事,就是拍拍她的大头照,但夏云渚可是在威亚上飞了一天啊,不过这点运动量对于她这个习武之人来说,都是小意思,这会她正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美滋滋地喝着果汁,脑补着张雨辰能走过来牵着她的手,深情告白……
怎想到没等到张雨辰,却见张雨辰的助理没好气地从大堂里往外轰人,这下可倒好,她被当成狗仔队的了。
惹了一肚子气,夏云渚闷闷不乐地往停车场走去,只见张雨辰匆匆而过,全副武装地戴着黑帽黑墨镜黑口罩,穿着连帽衫,低头往他那辆特斯拉跑车走去。
张雨辰见一小姑娘呆呆站在那里,也愣了一下,不过旋即便认出了她,只见他按了下手中的车钥匙,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对夏云渚说道:“上来吧,还愣着干嘛?”
夏云渚还是没反应过神儿来,又是呆立了几秒,竟腿脚不听使唤,不知不觉间已坐到了张雨辰副驾驶的位置上。夏云渚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两句没用的东西,这人家叫你上车你就上了,若是人家叫你上床,你上不上?
上!必须上啊!
夏云渚正在那儿呵呵傻乐的时候,张雨辰已经踩了一脚油门,飞驰出去了。
夏云渚这才回过神儿来,好奇问道:“刚才看到你的经纪人在轰狗仔队,是不是有人偷拍你了?”
张雨辰又猛踩了一脚油门,愤恨道:“你自己看看微博吧,那女人想绑我炒作,真是无聊!”
夏云渚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头条,竟然是安涵夜里到访张雨辰酒店房间,房里笑声不断……经纪人出面回应:只是在讨论剧本……
夏云渚顿时觉得头上冒了三条冷汗……无语……不得不佩服,这安涵的确是一把炒作的好手!
张雨辰车上摆了个奇怪的玉珏,夏云渚看了看,又看了看,觉得这人真是奇怪,人家别人那都放瓶香水,他为毛要摆个玉珏呢?
张雨辰余光见她一直在盯着那玉珏,便娓娓说道:“夏小姐喜欢可以拿起来看看,这玉珏是去年我去五台山时…………
等等……后来发生了什么?
夏云渚浑然不知,只知道她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已经变了样……她变成了一个六岁假小子,夏家大小姐……
后来人家告诉她,这里是明朝弘治年间,她爹是个在锦衣卫当差的副千户,只是那原本在手中的玉珏,却不见了踪影。
一晃竟在明朝待了快十年,如今那玉珏终于现身,张雨辰竟然也一同出现了,可眼前这人,却说他不知道张雨辰是谁!他们明明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难不成张雨辰在穿越的时候失忆了?
朱厚照看着夏云渚腰间的玉佩,想的却是另外一档子事儿……
这玉佩,分明就是他六岁时,亲手送与一个人的,那年上元灯节的偶遇,至今他仍是忘不了,他这些年一直在寻的那个人,此刻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只是……
“大人何故要这样压着小的?莫非大人有龙阳之好?”朱厚照的喉咙被那绣春刀抵着,确实是不舒服的很,不过面前这个小锦衣卫长的却是眉清目秀,玉肤如雪,只可惜是个男的,要是个女子,定是个能勾走人魂魄的主儿……
“少在那里胡扯!说,你到底是谁?为何假扮锦衣卫,夜闯北镇抚司?”夏云渚并未被他言之所动,又紧了紧手中绣春刀。
朱厚照并未理会她,只是嘴角一歪,突然发力,反手抓住夏云渚的胳膊,一道力劲儿便反压她在身下,嘴角的笑竟有一丝邪:“有大人这么审问人的吗?我还未问大人,为何要去偷周太皇太后的陪葬品?”
夏云渚反抗挣扎了两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是谁?我并不是偷,那玉珏本来就是我的!鬼知道怎么就跑到周太皇太后的棺材里去了!”
朱厚照顺手牵走了夏云渚腰间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也是你的?看来你是个惯偷啊,锦衣卫指挥使莫不是瞎了眼?”
“还给我!你这无赖!你才是惯偷!这本来就是我的玉佩!”夏云渚欲要起身夺他手中那玉佩,两人竟在床上来回上下的滚了起来,直搞的那床帏嘎吱嘎吱直响……
不明情况的人听了这动静,估计定会脑补一段香/艳大片……
正当两人纠缠不清之时,房内突然闪过一道黑影,那黑影身形极快,刚一闪进屋,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夏云渚毕竟是锦衣卫中人,此刻她已有所察觉,便用手捂住了朱厚照的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她拿起手边绣春刀,悄声走出床帏,黑暗中只见那人突然出手,一道寒光闪过,夏云渚手中绣春刀终于在月光之下出鞘。
莫非这人……也是冲着玉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