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两手捧起木箱,对狼枪道:“走吧。”
狼枪愣神道:“干啥去?”
祖白风道:“还得找个地方把火药布置起来。”
狼枪道:“那你自己去呗。”
祖白风停下步子,见他望过来,狼枪又道:“瞅啥啊?啥事老子都得帮你干,饭用不用老子帮你吃?哎一提吃我想起来了,你身上有银子没有?”
祖白风冷声道:“没有。”
狼枪道:“我一寻思你也不能有,就这样还‘走’,走啥啊?跟着你吃生兔子啊?我告诉你啊,老子已经好几天没吃一顿好饭了。”
祖白风懒得和他扯皮,甩了一句爱来不来,便转身走了。
狼枪赶忙道:“哎,我咋找你啊?”
祖白风头也不回的道:“子时,还是这。”说着,找了个树多的地方钻了进去,眨眼间没了踪影。
气走了祖白风,狼枪神色复杂的看向鳞儿。之所以帮鳞儿隐藏身份,一是不想看见好好一朵花被祖白风拧了,二是顾及昨夜她救下自己一命。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第三点,出门在外,身边跟着个美女总是好的。虽说鳞儿那一身的鳞片,便宜是占不到什么了,但起码看着舒服啊。
狼枪蹲下身子,双手在鳞儿周身摸索了一阵,别说,竟然还真摸出了几块铜板。“身上有钱,为啥非得去村里祸害畜生?”狼枪疑问一声,突然想起了昨夜祖白风说过的话。
“仙丹……”狼枪喃喃一声,鳞儿有这般常人难敌的力量,定是如祖白风所说是服用仙丹所致。她祸害牲畜,应该也是为了吃生肉喝生血来维持药力。
但这也说不通啊。祖白风不是说,剩下穿有九龙鳞甲的人都被派出来杀他了吗?狼枪在心中自问自答,半天没想明白前因后果,索性将这些谜团抛诸脑后,将所有精力放在了时下最大的麻烦上。
“早饭该从哪去弄?”狼枪掂量着铜板,苦思冥想着能以几枚铜板吃一顿饱饭的法子。
不论是偷是骗,是给钱还是不给钱,先找到吃饭的地方才是正事。深喑此道的狼枪背起鳞儿,顺着大道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去,他走的无比用力,似是每这么迈出一步,他的脸皮就能厚上一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正午时分,当狼枪和刚刚苏醒的鳞儿当着十几个一脸惊异的百姓的面吃下十一屉馒头然后又喝了两大碗米粥之后,他将仅有的四枚铜版“啪”的摔在桌子上,理直气壮的喊出了两个字:“算账!”
当天下午,一个长得贼高贼壮领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的贼不要脸吃饭不给钱就跑的无耻混账就在这荒郊野外偏僻之地传开了名。
而这时,人人喊打的长得贼高贼壮领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的贼不要脸吃饭不给钱就跑的无耻混账正坐在树墩上,和身前的女子瓜分着从路边摊子顺手牵羊偷出来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