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处理一下手上和大腿上的伤口,算了,就手上的!”裴擎南改口。
大腿那位置,太引人遐想了,他一想到让吕品去看她的大腿,心里就不舒服。他知道,这是属于男人的占有欲,就算对这个女人没有感情,那也是他裴擎南睡过的,何况名字还写在他的结婚证上,他怎么能容许别人去看她大腿那种地方。
吕品眼神怪异地瞟一眼裴擎南,玩味地挑了挑眉,替秦小北处理脚踝和手上的伤口。
之后交代了一些话以后背着医药箱出去,裴擎南也跟了出去,他问:“那些人关在哪里?”
“我的房间里。”吕品说。
见裴擎南要越过他,他又说:“你老婆没有怀孕!”
“怀了!”裴擎南说。
吕品笃定的语气:“我不会把错脉,她真没怀孕。”
“我说怀了就是怀了,任何人问你,都是怀了。”裴擎南说。
吕品听懂裴擎南的意思了,他皱眉:“到时候生不出孩子来。”
“到时候再说!”裴擎南大步往前走。
下楼,上另外一幢楼,他狠狠一脚踹向一道门。
门巍然不动,吕品在身后笑:“要是一脚就踹开了,他们不早跑了?”
吕品笑着拿钥匙开门,打开外面的门,他再拿钥匙开里面的门。
裴擎南惊讶地发现里面除了一道门以外,还加固了一道铁门。他皱眉:“什么时候加了铁门?”
吕品无奈地笑:“防狗的。”
“哦。”裴擎南应了一声,没有多想。
吕品将门一一打开,里面四个男人被扔在地上,都反绑着手脚,嘴里塞着白布。
吕品做得很细致,为了防止他们相互拆开绳子,还特意每个人的身后都绑了一把实木椅子,增加他们移动身体的难度,嘴里塞白布当然是为了防止他们说话,串通起来想办法。
有道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不让他们说话,他们就是想到办法也不能正常交流。
四个人看到吕品的时候就已经很害怕,看到裴擎南的时候,他们更是眸露惊恐,身体往后瑟缩。
裴擎南走近,在一个男人面前蹲下,伸手摘下他嘴里的白布,他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谁指使的?”
“我,我不知道。”男人说。
“哦?”裴擎南唇角勾笑,尾音上扬,眸子里却是冷然一片。
男人看着裴擎南的眼神,又瑟缩了一下。
裴擎南起身,看到吕品已经将医药箱放下了,他直接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注射器。
他拿着注射器走近男人,男人眸光越发惊恐。
“还是不知道么?”裴擎南慵懒而嗜血地问。
这种语气,让人觉得恐怖。
男人身体有些抖:“我,我真的不知道。”
“嗯。”裴擎南应了一声。
他直接一针头扎进男人的手指指甲缝里。
男人啊地一声惨叫,额上登时痛出了冷汗,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裴擎南,他震惊他的手法竟是那样精准,不必抓住他的手就能够直接扎中他的指甲缝。
“还是不知道么?”裴擎南唇角的冷意更浓。
“我,我真的不知道。”男人声音颤抖。
紧接着,再发出“啊”地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