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就让你亲眼看看,你那心上之人是如何被我们玷污玩弄的,然后再送你二人上路。所以说,你二人本就都该死,还说什么以命换命,真正是可笑!”
李仙蕙已经自知今天是难逃一死了,心下十分难过,倒也不是怕死,只是平白无故地将宋之闵牵扯了进来,心中大为愧疚。便对宋之闵道:“宋公子,将你牵扯进来,仙蕙心中十分愧疚,若是有缘,来世李仙蕙为奴为婢,也要报答宋公子之恩!”
宋之闵道:“仙蕙姑娘哪里的话?今天我宋之闵能和仙蕙姑娘共死,也不妄此生了!”
魏剑指着宋之闵骂道:“小畜生,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花花肠子,待我玩过了那小贱人,就把你的花花肠子挖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畜生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风流之事。”
宋之闵听得魏剑出言狠辣,问道:“猥琐剑,你如此残暴不仁,你难道就不怕天谴么?”
魏剑大笑道:“老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还怕什么天谴?要是真有天谴,老子早就不知道被雷活活劈死多少次了。”
李仙蕙道:“猥琐剑,我今日虽死,我也奉告你一言,你如果敢动庐陵王一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魏剑闻言微微一愣,突然笑道:“你难道是那废帝之女?我们正要去找那庐陵王,早就听说那庐陵王王妃和几个女儿,个个生得貌美如花,你大可放心,我会让她们多活一阵子,等我们玩够了,再杀了也不迟!”另外四人闻言也跟着哈哈大笑。
李仙蕙听完心中大怒,手中桃蓁剑朝着魏剑极速刺去,魏剑见李仙蕙动了手,却也不闪不避,而那简洪早就跳到了魏剑前面,将手中的铁索挥舞,桃蓁的攻势也被尽数卸去。
魏剑身后的宋之闵见李仙蕙偷袭并未得手,将手中的飞龙爪飞出,朝着魏剑的后脑勺头极速飞去,魏剑听得身后有疾风,连忙转身,将大剑横在面前。
铛!
那飞爪紧紧的抓住了魏剑手中的大剑,魏剑看着那飞爪的纹路,微微皱眉,问道:“小畜生,你师傅是王彬奇那老黑贼?”
宋之闵见魏剑瞧出师傅的身份,心中暗道:莫非魏剑与我师傅有旧?随即对魏剑道:“不错,家师正是王彬奇,你识得家师?”
魏剑闻言大笑道:“真是没想到,你这小畜生却是那老黑贼王彬奇的弟子!”
宋之闵心中暗道:这魏剑是我师伯?师傅曾因避难,无处可去,是家父收留了师傅,因为师傅一手飞爪好手艺,家父又是干盗墓的事,飞爪取物的本事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就将师傅留在了身边,结为了兄弟。也听师傅说过,他是有一个师兄,叫张恺,怎么成了魏剑了?
宋之闵略显疑惑地问道:“你是张恺?”
魏剑恨道:“不错!都是王彬奇那老黑贼,老子怎会落草此处,做起了响马?”
李仙蕙听见魏剑与宋之闵的师傅是师兄弟,心中道:借着这个话题,或许还能拖延一会!不管怎么样,拖延一会是一会,拖延时间拖的越久,形势就越有利。
李仙蕙道:“魏剑,你也是一山之主,宋公子也算是你的师侄,你难道也就不念同门之情吗?”
魏剑恨道:“同门之情?当年若不是王彬奇那老黑贼,我怎么回隐姓埋名做了响马?”又对宋之闵道:“你应该感谢我,我现在决定暂且留下你的小命,用你逼我那老黑贼就范。”
魏剑又对李仙蕙道:“至于你,你要是乖乖束手就擒,好好伺候我兄弟几个,若是伺候的好,我也可以饶你一命!”
李仙蕙道:“你这欺师灭祖,欺世盗名的狗贼,就算死,也要拉上你们!”
童光笑道:“想要拉上我们?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如果还是像刚才那样,那你还不如乖乖束手就擒,也少吃点苦头!”
金奔对童光道:“老三,少跟她废话,先擒住她再说,这么美的美人,我都不知道吞下去多少口水了!”
李仙蕙见这几人出言轻薄,将桃蓁又朝着韦升刺去,韦升见李仙蕙攻来,将长棍抖擞,舞如轮盘,将桃蓁剑的攻势尽数卸去的同时又攻向了李仙蕙。
李仙蕙见韦升势猛,正待要退去,只觉得脚下一绊,只见一条铁索已经将自己的双脚锁住,那铁索一拉,自己便被摔倒在地。李仙蕙又听得耳边传来刀锋劈空的声音,只见一把正朝着自己的肩膀狠狠地劈了过来,忙用桃蓁一扫一拨,那大刀便狠狠劈在了地上。
铛!
此时桃蓁剑被长枪挑在了一边,几个人围了上来,简洪用铁索紧紧锁住李仙蕙的双脚,童光与韦升二人抓着李仙蕙的那纤纤玉臂,金奔见状丢了枪,淫笑着朝李仙蕙走去:“小贱人,好好看老子是怎么扒光你衣裳的!”随即又对魏剑道:“哈哈!老大,等我扒光了,就给你送过来!”
李仙蕙此时想要自尽,童光与韦升早就将自己的穴位死死摁住,自己连张嘴咬舌的力气都没有。此时的她,也只有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人摆布了。那泪水也是不住地从眼角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