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丞相的手在李氏的腰上摩挲,明知故问:“那你想怎么感谢我?”
这时候他早就想不起因为李氏弥补亏空的事,也忘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颜面的事。
“老爷这还不明白吗?”李氏让轻纱渐渐从肩膀滑落,意有所指的说道。
俞丞相一把将李氏抱到书房的软榻上,共行鱼水之欢。
翌日,俞丞相神清气爽的去宫中上早朝。
等他下朝回府的时候,关于俞非晚的流言已经传扬在整个京都的大街小巷。
一路上,俞丞相听着关于俞非晚的流言,和那些孩童唱的的歌谣,内心怒不可遏,突然间想到李氏昨晚跟她说的话。
俞非晚自从失踪半个多月回来后,待人处事都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若不是经历了一些重大的变故,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而一个女子,能发生什么改变性情的事,不言而喻。
这一切俞非晚都一无所知,因为她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制作祛疤的药膏。
“砰”的一声响,俞非晚的房门被人大力的踹开!
她被这巨大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手一抖,手上拿着的药杵掉在了地上,在地上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才停住。
“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制药?知道外面现在都在传什么吗?”俞丞相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恨不得掐死这个让他丢人现眼的女儿。
早知道当初不如让她中毒死了算了,还浪费了那么多的珍贵药材和一株雪莲。
俞非晚捡起地上的药杵,用手帕擦干净放在桌子上,才慢悠悠的说:“传什么了?”
俞非晚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俞丞相更为恼火,指着她说:“说你失踪半个月,其实被采花贼糟蹋了,说你不知廉耻,不清白了还有脸回来……”
比这难听的话还有许多,俞丞相当时坐在马车上,恨不得没有俞非晚这个女儿。
俞非晚听了这些话,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非晚,你实话告诉我,你那半个月到底干什么去了?”俞丞相看着俞非晚的眼睛,逼问她。
他今天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想知道,你去问问太后和沈公子,不就清楚了么。”俞非晚手上动作一顿,不想回答俞丞相的质问,把太后和沈天翌推了出来。
“你别以为你现在后面有太后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外面现在传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若是你以后要是还想嫁个好人家,就把发生的事情的都告诉我。”俞丞相软硬皆施,就是为了从俞非晚口中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俞非晚嗤笑一声,拿起药杵接着研磨药材,并没有因为俞丞相的话影响心情。所谓的关心,不过是因为担心自己的颜面而已。
俞丞相一直紧追不舍,俞非晚只能无奈回应。
“为什么我昨日才刚刚回府,今日就传出了这样的谣言?父亲难道就不好奇吗?”俞非晚停下手里的动作,反问俞丞相。
她都能想到是因为什么,她就不信俞丞相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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