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爷子的病很复杂,是长年累月下来的,所以给他制作的药里面有很多药材都很难得,甚至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就连沈天翌要凑齐它们都不容易。
其实,那些需要的药材她都有,唯独缺一味药引,可是就算她知道了药引是自己,也不会为了卫老爷子冒险的。
那个药并非那么容易成功,失败的几率很大。
如果一次就成功,那么被取血的人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如果不成功,就还要再取一次心头血。
一次需要一碗心头血,不说多,两次就足以让被取血之人死的透透的了。
“药材我早就准备好了,迟迟不动手是因为等你体内的药性散了,免得影响我接下来制药。顺便留时间让你交代遗言。”被俞非晚说中了,沈天翌确实还差一味药材没有收集齐。
还有一株两百年的血参迟迟没有找到,要说这东西也不是很难找,他手里原本有两株,只是已经用掉了。
他派人在各地重金所求,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正在这时,卫府的老管家过来找沈天翌。
“少爷,你在里面吗?”老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天翌为了防止俞非晚大喊大叫让老管家听见了,于是用手帕塞住了俞非晚的嘴,才出声:“什么事?”
“老爷让您过去一趟。”老管家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沈天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他相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不会有什么意外,所以便忽略了心中的异样。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沈天翌离开之前,无情的警告俞非晚。
俞非晚嘴里被塞着手帕,双手双脚又被束缚住,能耍什么花样?
沈天翌脚步飞快的走到卫老爷子的屋子,“外祖父,您找我?”
“天翌,坐吧。”卫老爷子脸色苍白,唇间没有半分血色。
“您有什么事要说吗?”看着反常的卫老爷子,沈天翌心里的异样感更强烈了。
“天翌,我知你性子倔强,听不得劝告,所以我早就为你安排好了退路。这块玉佩你拿好了,它就是信物。”卫老爷子把玉佩放进沈天翌手里,像是了却了一桩大事,整个人放松下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外祖父!”沈天翌上前扶住卫老爷子,后悔自己一再犹豫,恨自己迟迟没能凑齐药材。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拿到一株两百年的血参。”沈天翌对着空气里说,他知道那些暗卫能听见。
那个一直跟在俞非晚身边的暗卫,想起太后的私库里正好有一株两百年的血参,当下也顾不得禀告了,直接去太后的私库里偷了出来。
沈天翌拿到血参之后,把卫老爷子放平在床上,自己去另外的房间找俞非晚。
“药材已经凑齐,现在取你心头血的时候了。”沈天翌面无表情的走到俞非晚身边,拿出匕首,准备取血。
“等等,你先放开我,让我自己来。”俞非晚早在之前就用舌头把手帕顶了出来,这才能及时开口。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沈天翌皱了眉,本来不想理会,却还是多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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