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还当你们这些,内院的婆子妈妈,比我们外院当差的这些粗笨人要高贵,这么一看,谁又比谁强啊,一个半大的主子也得殷切切的捧着。”
“你自己蠢钝,可莫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随行妈妈气得撂下一句,就回了轿子旁边。
可真是个蠢货,也不知平日里塞了多少银子,才能落得个守侧门的肥缺的。
就凭她这脑子,一辈子也休想到主子身边去伺候,真是活该!
连年纪再小的姑娘,那也是姑娘,这一点都闹不明白。
真以为自己一个下人,平常多贪了点好处,捧着她办事的人多了几个,就能够在主子面前作威作福了?
一想到这点,随行妈妈愈发恼火,她面上忍了怒色,恭顺的跪在了俞非晚的马车边上,开口就是求饶。
“请恕奴婢太过嘴笨,奉了姑娘之命,却没能请动守门的婆子,还请姑娘责罚!”
“你又何罪之有,起来吧。”
俞非晚淡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听不出有没有因此坏了心情。
随行妈妈见此,心想管那个粗笨货什么下场,反正姑娘是已经饶了她的,自己该上的眼药,也都上到位了,剩下的当然是瞧好戏,就退到了马车边候着。
什么嘴笨,请动的,没想到她倒是看漏了一个人,这随行妈妈是个脑子活络的。
俞非晚淡笑一声,心道就是心眼小了一些,睚眦必报的利用自己,来给她一个仆妇出气。
今日是守门婆子惹了她,回头若是惹了她的人,正巧是她这个大小姐,这妈妈想来也要讨回来才是,谁让她太会动心思……
随行妈妈还不知道,自己自作聪明的一通作为,已经让俞非晚在心底,对她盖下了个不可用的“印”。
“看这时辰,爹爹应当已经回了丞相府,这位妈妈你去寻他替我传一句话,就说侧门上不肯开门,让我的马车通过,引来了一众的路人围着看。二姑娘年纪轻,脸皮薄不经吓,这会儿实在是不敢下车露面呢。”
“这……”
随行妈妈一愣,没明白二姑娘好好的,怎为了一点子小事,就要去叨扰丞相。
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的。
她犹豫了下,最终苦着脸连步进了外院。
看她果真听话的去办了,俞非晚依旧是连个面也不露,她冷然一笑,随手又点了两个随从吩咐道。
“你们两个,去给我看住那守门的婆子,免得她中途改了主意,向我低头求饶,可就不美了。”
以免又有那多嘴多舌的,借此要抓她的把柄,造谣她心性刻薄,对下人不依不饶的恶名。
“是。”
这两个被点了名的随从,平日只是护送马车的往来,哪里有机会跟姑娘说话,一个个恨不得能好好表现,好鸡犬升天了。
就二话不说的,按着剑柄黑着脸,一左一右的将那婆子,给腾空的架着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两个这是要干什么,我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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