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工作?”
“你一向聪明,怎么糊涂了。咱们不是正说那书信是假的,只怕不是心雨写的,要不她哪里知道什么和悦客栈啊。”
李氏一拍头:“懵了。可是,可是如果这书信不是心雨写的,那书信不是分明要把张家少爷骗走,这样造成心雨和张家少爷私奔的假象,引得二老爷暴怒,受了挑拨失手打死了张氏。那么心雨真的凶多吉少了。”
俞赐听了:“你说是什么人给心雨设的圈套?”
李氏点头:“外头不是都这么传说的,真是旁观者清。我们都吓糊涂了,居然没发现。如今心雨这信如果是伪造的,那么真的就非常可能了。
二姑娘果然是个聪明的,躺在床上养病,就推测了这个,想法支开心雨和张家少爷,造成两人私奔的假象,然后找人撺掇二老爷,二老爷经不住撺掇,就一时失了手,或者,根本就不是二老爷失了手,张氏的尸体查的如何了?”
丞相是个平和良善的人,听了这等阴谋的推测,吓得背后冷汗直出,见妻子问,就想了想才说:“虽然尸检了,但是没有查毒药什么的,因为那时候哪里想到涉及这个,现在太太这么说,真的很有可能。老二性子虽不是怎么好,可是杀人的事,他怎么敢做啊?”
李氏听了也思量一下:“那老爷去看看能不能再验一下那张氏是否中毒。不过未必中毒,如果别的什么,反正如果有人想要她死,然后陷害二老爷,总有办法吧。”
“夫人说的,确实能解释这些事了,可是感觉背后冷嗖嗖的。老二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怎么有人要陷害他的?实在想不出来。”俞赐没忍住,开口道。
她眯着眼睛:“唉!还有更让人背上发冷的事呢,彩儿还推测这策划这些的人是咱们府里的人。”
“什么?”俞赐惊叫:“不可能。怎么会,咱们府里谁会害他?是张家吧?对一定是张家。”
李氏努力思考:“张家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一来她们就撇不清张家少爷和心雨的私情了,没有私情怎么可能表妹一约就跑到城外这么多天,这样对张家少爷的名声实在不好,我听说张家少爷也是读书的,以后要走仕途,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
二来,张家怎么进来咱们府里杀了心雨主仆的,或者把心雨主仆骗出去?怎么出去的?这还解释不了。”
他还是不敢置信:“可是咱们府里,谁要害老二啊?”
李氏也不知道,想也想不出,她这几天头脑都有些木,要不也不会和丈夫讨论半天,还是自己先发现书信上的漏洞的,转眼就糊涂的又认为是心雨自己写的了。
这等笑话,实在不曾出现在李氏身上,可是今天她偏这么做了。
最后李氏想了想:“是二老爷身边的人吧,比如最近不得宠了什么的,就设局害二老爷。这样就可以解释怎么能接近大姑娘,而门子一无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