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欧阳盼笑笑说:“我听说你参加过南边的战争,这是国家的需要,说心里话我从内心很敬重你们这些人,为了国家一个个视死如归,这是一种大爱和担当。但你现在回来了,在和平环境下讲和平环境下的话,工作中,特别是面对凶犯时要讲究策略,杜绝或者减少不必要的牺牲,因为以后你除了工作上的责任和担当外,还要担当起对家庭的责任,我说的意思你懂吗?”
“叔叔我懂,你放心,我会讲究工作方法,绝不会鲁莽行事做不必要的牺牲。”杨前锋说。
“懂就好。”欧阳盼又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说:“你是大专还是中专?”
杨前锋说:“只能算高中专吧!”
欧阳盼摇摇手说:“那不行,你要参加函授或者自学考试,根据形势的发展,最少也要有个大专文凭,没有文凭以后会影响你的成长。”
杨前锋说:“我了解了一下,根据我的工作的状况只能参加自学考试,上函授没时间听课,”
欧阳盼以长者的身份说:“上函授比自学毕业要快些,这你自己决定。另外现在社会风气不是太好,这个不好不是你说转变就能转变的,毕竟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既然不能转变那只能适应这种环境,比如用人方面、人际关系方面等等微妙的很,一但处理的不好就会对自己的前途受到影响,我知道你们当兵回来的都很耿直,这样不行,尽早会吃亏的,我就是个例子,去年有个领导来我县检查工作,工作结束后他完全可以回去的,但他不走,要我们陪他打麻将,可我当时又不会,再说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三缺一把他急的团团转,还把我臭骂了一顿,我一气之下跑回了家,他走后的第二个月上面开会确定我们县的县领导时,由于他的反对,我没有被提拔。这事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真是打击不小,之后我很快学会了打麻将,不久他又来了,为了改善关系,工作之后我主动请他留下来陪他打麻将,这下他高兴了。唉!吃一堑长一智,我讲这个事不是叫你也学的打麻将去,是想让你也要慢慢学会处理这些方面的关系。”
杨前锋不理解的说:“怎么这样?打麻将多少都会来钱的,这不是带头助长赌博风气吗!应该表扬你才对,怎么上升到了不能重用的政治问题呢?”
欧阳盼喝了口茶说:“话是这样说,现实就有这些有权的人不这么想。不过我们打麻将的圈子很小,就几个单位的领导在一起玩,打的也很小。”
杨前锋认为不论什么原因,打麻将总不是好事,于是说:“最好还是不要打?”
“对吗?我的意思也是不要打,当了局长就行了,为了当县领导还要笑脸迎合这些小人不值得。”欧阳腊梅说。
“你爸爸没有不良爱好,就打个小麻将,让他打吧!”这时贺芬芳走过来说。
欧阳腊梅瞪了她妈一眼说:“都是你惯的,我爸做什么都让他做。”
贺芬芳笑了笑岔开了话题说:“小杨,刚才你们讲的我都听到了,关于订婚的事就在城里办,饭店到时我来定,我家这边有两桌人,你家那边最少也有两桌,四桌的钱我家来出,但你必须给腊梅买个像样的东西做纪念,彩礼、做衣服呀等等全免了。”
杨前锋站起来说:“这怎么行,饭店您定,账我来结,腊梅喜欢什么首饰我和她一道去买,衣服还是要做两套的,彩礼只能意思意思了。”
贺芬芳高兴的说:“你能这样想就行了,虽然说抬头嫁姑娘低头娶媳妇,我不想那样,还是帮你省点吧!饭店钱不管多少我来结。”
杨前锋坚持说:“阿姨,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但这个钱肯定有我付,你就不要和我争了,不然人家会笑话我的。”
贺芬芳高兴的说:“那好吧!就听你的,反正你给我省的这钱我都给存着,结婚的时候还是你们的。就定在初八中午,洪老师那里你可要说好了,不要误了事。”
杨前锋答应说:“好的,不会误事。”
贺芬芳对欧阳腊梅说:“帮忙上菜,我们吃饭,吃了饭你爸还要和几个朋友在一起玩一会麻将。”
吃过饭后,欧阳盼就匆匆的走了,贺芬芳也不知什么事出门了。
欧阳腊梅见她妈妈出去了,立即把杨前锋拉进了她的闺房说:“说这么多话,也不知道多给点时间给我们。”
杨前锋说:“现在不是给我们了吗?”
欧阳腊梅摇摇头说:“我妈妈过会肯定要回来。”
杨前锋夸张的说:“不——会——吧!我还没有吃肉包子呢!”
欧阳腊梅咯咯的笑着依偎在他的身上。
果不出欧阳腊梅所料,不一会就突然听到了贺芬芳的咳嗽声,两人相互一笑紧张的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