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都晒屁股。
等那黑孩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南御他们已经不在了看样子是已经离开了,黑孩子一抬头就看到了一扇崭新的门,看样子他们不仅是离开了还赔了昨晚被打坏的门。
忽然黑孩子像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在确定钱袋还在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看门又看了看钱袋呆了一下。
“我真的又累又饿。”南御的双脚几乎是拖着行走的。
他们已经走了好几个时辰了,从离开离家到现在南御也只吃了扶婴姬找回来的几个野果罢了,现在他是真的没办法在面对两边包子铺无限诱惑下走路了。
要不是李善溪和扶婴姬看着呢,只怕南御早就放下所谓的面子和架子站在人家包子铺前星星眼看着了。
南御的修为李善溪和扶婴姬是知道的,做一个连辟谷都没到的人,南御真的是走不动了,他总觉得嗅着包子香嗅着嗅着就又饿又晕。
他两眼一黑脚底一软在众人面前倒了下去,李善溪和扶婴姬甚至都没来得及扶一下。
等南御再醒来的时候肚子已经不打鼓了,唇齿间还有一点点淡淡的粥香,不用说了一定是哪位好心人给了他一碗救命粥,没关系虽说是施舍可是总比没有好。
“公子你好点了吗?”
南御点点头没饿死街头真好,同时他又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当初就该好好修行的至少修炼到辟谷很重要。
“算了我们还是去卖好了。”扶婴姬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忽然想到这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南御被扶婴姬的话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拦在扶婴姬面前道:“就是饿死我们也不能出卖灵魂出卖尊严呀。”
“就是啊仙儿姑娘,而且就算要出卖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能你一个女孩子吃亏呀。”
接南御的腔李善溪向来都在行,可是刚刚她接的那句话南御听着怎么就怪怪的,不过南御现在也没空去想了,当务之急是要拦着扶婴姬犯傻呀。
“我们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呢,什么出卖灵魂、出卖尊严的,跳个舞而已你们都要恶意揣摩?”扶婴姬一脸鄙视地盯着他们看,两个人一阵难为情。
说实在的别的什么生财门道短时间用不了的,这里富饶安康不像是有恶鬼凶灵的样子,也没办法除祟赚钱而且修仙问道之人除是义务,问老百姓要钱只怕他们三个谁也做不到,所以扶婴姬能想到的就是街头卖艺。
“好——跳的好!”
在掌声和呼声中那个一身白衣若雪、肤若凝脂、目若朗星的扶婴姬已经被围起来了,而且还是男性围观者较多。
南御和李善溪脸同时抽了抽,果然长得好看就是好。
扶婴姬长得一张标准的异域美人脸,腰细腿长、眉间清傲、一身白衣别有一番姿韵。
忽而围观者又听到了一阵笛声,扶婴姬脚下顿了顿转而又一笑再舞。
像是带着光环一般所有人都给南御让了路,他径直走进了圈子里与扶婴姬站在一起,一黑一白没有半点违和感。
舞跳得好笛声也妙,悠扬轻快似泉水叮咚击石而过。
李善溪倒也机灵,不待南御提醒就一派卖艺老江湖的模样拿着不知哪来的破斗笠道:“各位看得尽兴了莫要忘了赏几个,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这卖艺老一套说辞从李善溪嘴里说出来南御觉得也没有违和感。
不过看表演的时候个个伸长脖子望着,一听到要掏钱人也瞬间散了很多,敢情都是节俭持家的人呀。
一圈下来李善溪也没收几个子儿,不过就是那么幸运,主角卖艺总有人给个大的。
岂止是大呀,简直就是钱多任性呀!
看着斗笠上的两根金条李善溪差点扭了手,有钱人都是这么显富的吗?
“公子……”李善溪叫了南御一声,毕竟这天气掉下来的馅饼还不知道能不能收呢。
“给你的你就收着吧,这位姑娘和公子的表演值这个数。”给金条的人似乎是看穿了李善溪的心思,微笑着劝他收下。
南御一惊心道:这里的钱也太好赚了吧。
三人一齐看了看这位出手阔绰的贵公子,黑发垂亮有质感,星目剑眉眉斜飞,五官清秀且俊俏,活脱脱的一个美男子。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甚,难不成是看上我了?”那人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却还能看出这么一个玩笑。
“季春,不可无礼。”
“二哥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被自己二哥训斥了的季春有些委屈,南御笑着道:“谢谢季公子的金条,刚刚是我们无礼了。”
闻言那公子噗嗤一笑笑得南御莫名其妙,南御脸上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了,面子挂不住了都。
见自家弟弟还在笑那位二哥解释道:“兄台请见谅我这四弟平日里在家散漫无礼惯了,我们不姓季我们姓陆我叫陆仲春他叫陆季春。”
“原来如此,是我称呼错了抱歉抱歉。”南御脸上笑得尴尬,原来是自己凭自己观念叫错了名,不过有那么好笑吗,能让那公子笑成那样。
“季春!”
“抱歉兄台、抱歉二哥你们让我再笑一会儿。”
南御这才算明白了这个陆季春笑点不是一般的低啊。
南御也干笑了一下好奇地问:“听名字你们不会还有两兄弟吧。”
伯、仲、叔、季。
“兄台猜的不错。”
好不容易那个陆季春笑够了才凑上了道:“这位聪明的兄台怎么称呼?”
“在下南御。”
“那剩下二位呢?”
“李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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